再次在学校教导处旁边的办公室里见到两个警察，彼此之间并不陌生，不过甄一然和柳叶惊讶于秦妙可此时的状态，这个娇瘦弱的女生，此时看上去，面色有些苍白，还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尽管甄一然和柳叶努力表现得轻松，秦妙可却还是有些紧张，她心翼翼地坐在一边的座位上，然后等待着两位警察的提问。

甄一然：“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校工张德发死之前的情况。”

秦妙可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然后向他们娓娓道来，柳叶抓住一些紧要处，快速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待秦妙可讲完之后，甄一然思索片刻，然后道：“你是在校工张德发死之前，在追一只风筝？”

秦妙可微微点头道：“是的。”

柳叶也是满脸疑惑，忍不住追问道：“他一直在那只纸鸢是来索魂的？”

回忆着不久前发生的一切，秦妙可面露惊恐，似乎依然心有余悸，她低声道：“他是这么的，而且见到那只纸鸢好像非常害怕的样子，而且，与这只纸鸢有关联的三个人都没有好下场……一个人上吊自杀，一个人遭遇离奇车祸死亡，一个人莫名走失，从此音讯全无……”

“那只纸鸢又怎么会在你手里？现在的下落呢？”甄一然提出了一连串的提问。

秦妙可想林采薇，但是犹豫之后，终归是没敢出来，她道：“那只纸鸢清晨出现在我们寝室的窗前，姜昕把它拿进来的，我们三个都不喜欢它，本打算把它丢掉的，后来就发生了老校工的事情，现在，我也不知道那只纸鸢的下落何在。”

甄一然微微点头，然后盯着秦妙可的脸道：“好了，你可以暂时回去了，你的气色看上去不太好，要注意休息，我们也许会随时传唤你。”

秦妙可道声谢之后，就起身，缓步上前，开门走出了房间。

秦妙可走后，柳叶问对面的甄一然道：“你觉得有什么疑点么？”

甄一然道：“虽然这看起来很像一起意外事件，不过，我想，还是先查清楚校工张德发的身份，然后再下结论。”

柳叶却略有些不解道：“如果一个人杀死一个一贫如洗的老光棍，他的作案动机又在哪里？”

甄一然微微一笑道：“实质，往往掩藏在表象之下，他一个与人毫无瓜葛的老光棍又怎么会知道关于那只纸鸢的那么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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