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虞溪想来想往，只有这个解释。

钱诗诗微笑着摆摆手，“不，我没那么无聊。”她要让虞溪看明确的，远比这个要让人心冷得多。

“你当我傻吗？你故意惹奶奶赌气，让奶奶发火，表面上你是一切都在为我考虑，实际上，你每次触碰的点，都是由于金梓妍，你知道奶奶有多疼她，所以借此施展，要告诉我，在奶奶心里，金梓妍才是第一，我不过是一个多出来，没太多意义的孙女不是吗？”虞溪越说越激动，后面的话机会是低吼出来的。

“既然你这么确定，那全当是吧！”钱诗诗优雅地起身，迈着妖娆地步伐要回房间，好戏才刚刚登场，现在就告诉她大结局，太没意思了。

“那你呢？”

钱诗诗错愕地回头，看着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的虞溪，“你说我？”

虞溪点点头，上前两步，“在你眼里，金梓妍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钱诗诗从未想过虞溪会问她这这样的问题，她有些震惊地看着她，皱了皱眉，随后有满脸的无所谓，用自言自语的口吻说：“对呀，金梓妍算什么呢？”很快面上的愁容笑脸云散，笑着说，“至于你，对我而言，可有可无。”

——

别墅房间很多，固然没能住回以前的房间，虞溪并没有特别在意，她安慰自己，林月莲之所以还保存着金梓妍之前的一切，是由于对里林月莲而言，她跟金梓妍是两个不一样的人，她爱金梓妍，对虞溪也不差！

洗完澡换上舒适的睡衣，头脑里不断重复着钱诗诗自言自语的那句话，心里有些难受。

下床，走往阳台，冬夜的冷风席卷而来，虞溪打了个冷颤，拢紧睡衣领口，正要缩回屋里，一转身看到楼下小花园有个人。

他斜靠在紫藤花架下，鹅黄色的壁灯照亮半张脸，另一边隐在黑夜里，苗条的手指夹着一根烟，抬手深吸一口，一点火星在夜里闪耀，他仰头缓缓吐出烟雾，将全部人缭绕，在夜里色中透着朦胧的落寞。

好似察觉到有人注视，他抬头看到二楼阳台的虞溪，立即掐了烟，对着虞溪恭敬地点了下头，快步离往，消散在夜色中。

石翰？

虞溪眼力还停留在他之前站过的处所，总感到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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