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直道相思了无益 (聂九援手,免费)(2/4)
作品:《妾心如宅》”聂沛潇很是冷静地回道:“这一次他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以后必定不会了。”
“况且,”聂沛潇顿了顿,脸色划过一丝黯然,“况且有出岫陪伴左右,也没人值得他再抗旨了,出岫会劝着他。”
“你倒是看得透彻。决定撒手了?”帝王忽而转移话题,问起了这情绪事宜。
显然,这一问让堂堂诚王更为失意,俊目低垂着叹道:“不撒手又能如何?他二人决心同生共逝世,我早已是个外人。”
实在,他自始至终都没走进往过,一直是个旁观者罢了。只不过他太过自负,将自己当成了局中之人。
而今猛然觉悟,自己从不在这情局之内,一切都是作茧自缚、自迷其中,仅此而已。
聂沛潇自嘲地哂笑一声,再看了一遍手中诏书,这一次,他才创造那旨意最后并没有盖上御印,可见还有商量的余地。
聂沛潇见状深吸一口吻,再对天授帝道:“皇兄可知,臣弟往靖义王府时,遇上了什么事儿?”
天授帝危坐龙椅之上,静待下文。
“臣弟在靖义王府,看到了北地将领的联名书函,恳请他出面保沈予一命。”聂沛潇勾唇一笑,再道:“实在数日之前,他们也来找过我求援。”
“你想说什么?”天授帝脸色顿沉,话语又开端变得阴鸷。
“臣弟是想说,沈予在北地权威极高,颇受军民爱戴。如此良才,若为了您心里的不痛快便弃之不用,实在惋惜。”聂沛潇劝道:“为君之道,知人善用。臣弟斗胆说一句,您从前一直做得不错,只惋惜南北同一之后,反而倒退了。”
聂沛潇的最后一句话,与方才靖义王臣朗所言如出一辙,天授帝听在耳中,心思越发沉抑。
不错,自从南北和平同一之后,他身为帝王越发谨慎了。从前只考虑南熙四州,如今版图里多加了北地五州,实在令他极为头痛。
天授帝终于创造,自己军中出身,只合适浊世为君,分歧适文治山河。因而他才会在北宣回降这短短一两年内,犯下诸多失误,遭人非议。
他也承认,这半壁山河来得实在太过轻易,他未能仔细懂得民习风气,更没做到对南北一视同仁。
毕竟是自己对北地心有介怀?还是北地子民对同一之事心生排挤?
为君太久,如今才算是真正的高处不胜冷,唯我独尊了。
天授帝从丹墀之上负手走下,缓缓迈步到聂沛潇眼前,问他:“既然你不批准这道旨意,不如你来说说,朕该如何安排沈予?”
“如若您认真看他不顺眼,便让他往北地戍守边关罢。”说到此处,聂沛潇忽然下跪请道:“臣弟恳请您为沈予封王。”
“你说什么?”天授帝闻言变色,面上尽是匪夷所思:“封王?”
“嗯。”聂沛潇再道:“封王,既然他在北地颇受尊重,您大可让他管辖北地五州,为您分忧。”
“你倒是会出主意。”天授帝立即否决:“封王裂土,他会是下一个臣暄!”
众所周知,臣暄从前是北熙镇国王世子,臣氏也是北熙唯逐一个异姓王侯。他们长期戍守南北交接之处,又有军权在身,最后终于拥兵自立,颠覆了北熙山河,立国北宣。
有这前车之鉴,天授帝自然不会轻易承诺为沈予封王。
“南北才刚刚同一,若给他封王,岂不是与决裂无异?朕是把北地五州拱手相送了!”天授帝的语气越发肃杀,最后已不由自主激愤起来:“他一旦封王,日后会形成藩王割据的局面。”
“沈予尽对不会。”聂沛潇斩钉截铁地否定道:“他性格如何,是否有权利之欲,臣弟一清二楚。况且……他有出岫相陪,一人刚、一人柔,出岫不会让他走上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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