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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几人都聊得热火朝天，程思言看了看我忽然问：“刚才你碰到沈末了吗？”

我被问得一怔，点头说：“碰到了，我进来时他正好出往。”

他哦了一声，低声说：“沈末过来了，是想和程墨和谈，我感到差未几就够了，没必要再把事情闹大下往。程紫的事大家都不愿意，但是已经产生了，现在即使把沈末杀了，阿紫也活不过来。何况这么多年，沈末在中间也没少付出，他对程紫的好，我在你身上就看到了。”

程思言的声音很缓很慢，说到这里看了看程墨：“阿墨年轻，性子激动，做出这样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若是我知道必定不会让他做的。”

“现在呢？大家决定怎么办？”我问。

“阿墨固执，我再劝劝他。”程思言说，“总有劝通的一天，何况沈末这人不错，知道事情应当在什么时候结束，若是他真的查到证据，追究下往，阿墨也得不了好，毕竟是在境内办的事，国内的警察有厉害你也知道。”

“嗯，这样就好。”我应了一声。

对于程墨，对于沈末，对于他们之间的相爱相镣，我真的没措施干涉太多。

我欠沈末不少，欠程墨一样的多。

“沈末对你？”程思言又问。

“我们早就过往了，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说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或许普通朋友都不是，他和我都没得招呼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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