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末不想追究这件事了，所以就此打住。”程思言说，“不管怎么说，这一次是阿墨过火了，沈末这一双腿，算是废了。”

“真的治不好了？”我问。

程思言看了看我问：“你不知道？我听说你一直在照顾他。”

“后来，他醒了以后，我就没再往过医院。”我轻声说。

程思言听了我的话，大约也是猜出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点头哦了一声，又说：“我问过主治医生了，治不好，只能这样，下半生就在轮椅上了。”

我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在加粗，我认为一切都是暂时的。

程墨还没事儿人一样陪着孩子们玩，我心里堵得难受，看了他一眼马上就转开了眼神，再看下往，气更多。

沈末，应当算是个好人了，可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成果？他现在见到我也不愿意说一句话，大概就是由于自己的腿吧。

想到这里，我在程家几乎一分钟也坐不下往了。可是孩子们玩得正开心，我没措施不持续待下往。

孩子们玩得尽兴以后都到了晚上九点半，我提出必须回家的请求，小如和悦悦看到时间不得不批准。在我们筹备出门时，关云珠忽然开口说：“你在外面住得要是不开心，就搬回来，家里处所挺大的，我们住不满怪冷清的。”

这相当于对我的邀请了，我知道关云珠应当对我没那么大的见解了，马上笑了笑说：“妈，我们在那边也够住，要是孩子们愿意，周末可以回来住一两天。”

“嗯。”关云珠应了一声。

回往的路上，我眼前晃的都是沈末那一双腿，几次差点闯了红灯，到家以后我后背都是冷汗，吓的。不能再这样下往，必须往看看他。我在心里暗下决心。我不知道，一直这样关心着他的退，我会跑神到什么程度。

第二天我很没骨气，迟疑再三，鼓足勇气给沈末打了电话。他的号码没变，电话那头的声音和平常一样淡然：“喂，您好。”

听到他对我的称呼，我知道他大概是删除掉我的接洽方法了，想了想说：“沈末是我。”

他的呼吸一滞，缓声道：“程紫，哦，静言。”

“嗯，是的。”我应道。

电话里传来了静默的声音，过了很久他叹气道：“你怎么样？现在还缺钱么？我记得在住院的时候，你说垫付了很多住院费，不好意思，让你消费了，我正筹备找个机会还你。”

“不用，我还欠你租金。”我说。

他笑了笑说：“我们互抵了吧，以后你也不必再和我提什么租金了。”

“你恢复得怎么样，下午有没有时间，我往看看你。”我决定不再和他打太极，直接说出目标。

他顿了一下，还在迟疑。

“你还在本来的处所住吗？是那个四合院，我等一下就过往，先这样。”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自己这种约人方法不隧道，有点不征求别人意见，太过果断，可是除此以后，我没别的措施能见到他了。何况，以我这种迟疑的性格，这一次不见，以后或许就不会再见了。

我开车直接赶了过往，到门口时有点怯怯的，怕自己扑个空，怕自己看到的是沈末的大门紧闭。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在家。他有个习惯，在家的时间大门都是从里面关上的，由于手动关门，总关不太严，能看到院子里的一点小风景。

本来在这里住的时候，没感到他院子的小巧精巧，由于那个时候我根本没心思观赏这些。现在有了心思以后，才创造这院子真的是居心安排的，确实不错，小小的却古意盎然，一砖一瓦都有章法。

我推门进往，绕过影壁，看到沈末自己坐在小小的紫藤花架下，木头茶桌上放着茶具，他穿着米白色的上衣，一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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