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二进宫(2/3)
作品:《鬼吹灯同人之过路阴阳》 我当兵时的团长就是我们归绥的老乡,比我早一年专业,按照级别降半,就在新城分局当副局,只是我咬咬牙没说,主要是怕给老团长添麻烦。前些天喝酒,战友们提到过马团长的处境,部队下来的干部在地方都不吃香,不是当工会主席,就是当个副书记什么的,靠边站。
如此我被审问了一天,到了晚间也没吃饭。姓杨的老警察出去探了探状况,这才回来,问起了关于当天上午发生的事情。
我一五一十的讲,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期间,杨警官没插一句话,听完后合上笔录,让人将我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铐在了暖气片上。
如此,几天时间我被折腾的不成人形,审问又审问,晚上只能靠着墙睡。但他们没有打我,后来我才知道,是老团长帮了我的忙。
出了命案,zf机关不可能调我的档案,也就很容易的查到我曾经服役的部队番号,马上就有人就认出,和马局是一个部队的!
长话短说,十几天后我才被放出来,事情最终不了了之,也算我们的运气好,死去的疯老头姓甚名谁,家是哪里的,到最后也没能调查出来,没有家属追责,这事儿才大事化小,算是一场意外。而且那人还是疯子,我们不用担负太大的责任。
不过我却因为此事,认清了身边的几个人。
首先,喇嘛绝对够意思,挨了不少打也没有说过我的坏话,审问他的警察曾经诱导他,案件的主要嫌疑人指向我,因为有人交代,是我第一下得车,第一个动手打人。
意思是让喇嘛配合,将这个突破口坐实,只要喇嘛头,二子再头,我这个主犯的身份肯定跑不了,那么等待我的,也必将是不得不承认的逼问。
好在喇嘛嘴紧,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对不说,而且他脑子好使,一听就明白是有人想咬死我,拉我做垫背的。
他也马上反咬一口,将矛头指向二子和姓常的司机,说人是他们打死的,反正打定心思跟我一条心。
二子则是另外一个态度,比起喇嘛来,他做的更绝,他早年因为打架斗殴被公安机关处理过,有了反审讯的经验,听说矛头指向了我,便什么不肯再说。
他心里清楚是常子再卖我,但他哪边都不想卖,不想帮,就说自己当时心情烦躁,啥也没看清楚。
他的态度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交代的越多越麻烦,事情已经搞到这份上,也只能闭口不言,死猪不怕开水烫,豁出去了!
为此二子挨的打要比喇嘛多,不过一直到出来,他也没卖我。
姓常的那个王八蛋就不一样了,开始死咬我不放,因为他很心虚,毕竟唯一动手的人只有他,很想快撇清干系,而且他胆子还小,没用问就把我卖了。
但喇嘛和二子这两人的口供都没有印合他的说法。后来,刑警队开会分析,决定在我们俩之间,寻找突破口。
结果出奇一致的选定了他。
因为警察们不是白痴,他们认为,我的头脑和供述一直很清晰,心理素质也强,不喜不忧,不太容易突破。反观姓常的,心情急躁,心理防线不稳,便决定对他下手。
如此审问了两天,他把什么都交代了,出来的时候还大骂二子不够兄弟,出卖他,他瞎了眼才过去帮忙。
二子很郁闷,他谁都没卖,但警察同志却说——所有人都交代了,老人就是你推倒的!
如此一诈,姓常的心里防线马上倒塌,所谓做贼心思,他又没被公安打击处理过,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其实警察的话……好在那疯老头糊涂了十几年,一直语无伦次,多番努力也没能寻找到他的家人,否则,此事最少也要有个人承担,坐几年牢才能收场。
据说姓常的家还花钱疏通过关系,我和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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