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巫人断了一条胳膊，应当是在乱战中被犰狳的利爪斩断的。

老尼尔什么都没问，拿着锯齿状的长刀在他的另一只手臂的手肘处比划着。

“你要干什么？”巫人的语言带着严重的口音，就像口里含了一个果子。

老尼尔并没有理会他，比划完以后一刀砍了下往，这一刀并不重，所以手肘只被斩断了一般，另一半还是有骨头和关节连着。

他并没有露出扫兴的表情，反而有点兴奋，似乎对自己下斩的力度表现满足。

然后他握着刀柄开端锯起了巫人的手肘，长刀的锯齿和骨肉摩擦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与巫人惨啼声相互交错，回荡在即将天亮的黎明前。

“我说！我什么都说！你问我吧！”巫人痛得无法忍耐，不停地哀求着。

但老尼尔一直无动于衷，持续慢条斯理地锯着手肘，直到他把全部手肘锯断。

他擦了擦额头似乎不存在的汗，又开端在巫人的膝盖处比划着。

“别锯了！我求你了！你给我一个痛快吧。”巫人已经涕泪横流，他懊悔自己怎么没逝世在那怪兽的利爪之下。

老尼尔在膝盖上比划了老半天，才抬头茫然地看了一圈，似乎想起来自己有什么要说；“哦，我似乎忘了问你了？”

“问吧，你问吧！我什么都说！”巫人就差喊出来了，盼看答完以后能得到一个痛快。

“说一说你们这次的举动，你懂得的，有什么说什么。说的好，我让你逝世的快一点。”老尼尔漫不经心肠说道，似乎不管得到什么答案都无所谓。

“我我知道的未几”巫人似乎怕他的答案达不到眼前这个老怪物的满足程度先展垫道，“我只知道，这次举动是一个红日长相的人来我们部族接洽的。”

巫人绞尽脑汁，回想着一些有用信息，忍着痛持续说道“我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你们这次承运的货物，对方似乎不要回报，不但了信息，甚至还了一些物质。”

“哦，我似乎还听到我们部族的一个首领说道，仪式”巫人还没说完，锯齿刀已经斩断了他的脖子，以这种力度和速度，刚才直接斩断手肘尽对是轻而易举。

李察假装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依旧老神在在，等候着老尼尔审问第二个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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