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穿过，走不通时又折返。

风从林间吹过，夹杂着些许说笑声，循声往找，那声音却远远得难辩方向。找来找往，远处涌现一栋两层小平房。

高梧桐叫赵磐石就地休息，他过往问一问。

小平房门前有竹子做的围栏，围栏有个出进口，里面是院子，角落里趴着条体形硬朗的大黄狗，竖起耳朵看了看高梧桐又耷拉下来。一楼左侧有个房间的门开着。高梧桐声音沙哑叫道：“有人吗？”

一个头戴黄色牛仔帽的小伙子从门里走出来，诧异地看了看大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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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大黄怎么了，生人到了门口都不叫两声。”

大黄狗跑到高梧桐身边嗅了嗅，摇摇尾巴又跑回原地趴下。

“请问你是谁，有什么事？”

“我叫高梧桐，是柳溪月以前的老师。”

“哦，本来是高老师。”

“柳溪月在不在这里？”

牛仔帽避开高梧桐的眼力，沉默几许。

“早上来过，已经走了。”

“我不信任。”

“不信任你可以往找，但警惕草里有毒蛇。”

大黄狗“汪汪”叫了两声，像在呼应牛仔帽的话。

高梧桐折返回来，说了小平房的情况，赵磐石叹了口吻。

“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只能看缘分了。”

“我们再找一找。假如进夜之前还找不到，那就真没缘了。”

两人又找了个多小时还是一无所获。太阳西下，两人到了河边，坐在河边休息。高梧桐偶然一瞥，不远处河面上横着一棵粗粗的树干，很像座独木桥，心里一震，不由自主站了起来。赵磐石苦笑几许。

“你认为柳溪月会在桥那边等你？别做梦了。”

高梧桐迟疑几许，走过往一看，一根粗长的树干横担在河上，朝上的一面稍平，用斧子之类的工具劈削过，其它部分则没怎么处理，枯裂的树皮还在。桥上泥痕斑斑，布满各种鞋印。

“这是个预兆。”

想到牵柳溪月过独木桥的往事，高梧桐精力一振。

走过独木桥，还是同样的果林，一条小路伸向林中深处。高梧桐沿着小路往前走，边走边东张西看，想大喊几声，嗓子已又哑得没措施。一阵风吹过，一棵树上忽然有片光明闪了一下。高梧桐凝神细看，树枝上像挂着什么东西。高梧桐身不由己走近一看，心一下子狂跳起来。

树枝上挂着那个“柳-溪-月”个玉坠。

“这确定是故意挂上往的。是一种与往事的了断和决尽。她可能已经离开，也可能还在果园里。假如已经离开，就再也没盼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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