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楚大王发现自己现在好像更喜欢崔泉了:“那什么,泉啊,你有没有兴趣当本王的家臣啊?”
“殿下……这不合适吧……”崔泉现在不光额头冒汗,也不光汗流浃背——他现在连裤裆都要湿了:“臣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啪!”虽然袁道长这人一向讲礼数,但他发现崔泉这货多少是有些“真诚过头”了:“你小子怎么说话的?”
“……”后脑勺挨了一巴掌的崔泉,这会儿也意识到自己说秃噜嘴了,可是道歉的话他又说不出口,于是崔泉想了想,又道:“殿下,如果有下次……下次一定。”
“崔公,写奏疏的事情,就麻烦你了。”楚王殿下这会儿也不急,反正将来还有大把的时间招兵买……呸呸呸——招贤纳谏:“什么时候那昏君给消息了,你再派人去琼州通知本王一声,然后本王再派人去捕兽。”
“臣……谢殿下!”崔泉知道自己要不说谢谢,身后这帮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窦氏家臣不会放过自己的……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楚王殿下闻言摆摆手了,表示此事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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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后,楚王殿下在潮州休整了两日后,便再度启程。
而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广州。
而耿国公冯盎,早已经在此地恭候楚王殿下多时。
“哎呀,冯公!”——楚王殿下在抵达广州时,对于冯盎亲自在城门口迎接自己的行为感到格外感动:“都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没想到冯公您才是本王真正的挚爱亲朋,暖心知己,冯公,您放心,虽说本王如今落魄了,但是——”
“——好了好了……”面对过分热情的楚王殿下,冯盎面带微笑的抬起了手,阻止了对方试图对自己展开“熊抱攻击”:“以后臣和殿下也会成为一家人,所以有些话不必宣之于口,宣之于口的,肯定不是啥真心话。”
“哈?”楚王殿下没想到冯盎对自己的态度竟然如此微妙:“冯公,您这话是啥意思?”
“啥意思?”冯盎闻言没好气道:“臣那傻闺女儿差点为了自己的嫁妆掏空臣的家底,殿下您觉得臣说这话是啥意思?”
“啊……”楚王殿下一听这话,就知道对方这是打算找自己这头小山猪算账来了,但是楚王殿下自然也有妙计:“怀仁呐,赶紧过来给冯公见个礼,以前咱哥俩对他老人家多有不敬——可人家宽宏大度啊,但这也不是咱们不识礼数的理由……”
“冯公!”李怀仁和楚王殿下之间的默契,那是无需多言的,甚至他在后边儿只见到宽哥儿对自己招手,他便已经在心中打好了腹稿:“以前是小子心高气傲,有眼不识真英雄,让您老人家受委屈了……”
“你也闪一边去!”冯盎对于李怀仁的怨念那可不是一般的大——但他怎么着也要顾及楚王殿下的面子,不好再对此人多做计较:“从前的事……老夫年纪大了,都忘得差不多了,往后,大家当精诚合作,休戚与共。我老了,儿子中又没几个成器的,殿下……冯家往后,可就指望您了……”
本来冯盎这话多少是带点情真意切的成分在的。
但是楚大王就是一个在任何严肃场合都能整点活儿的乐子人:“那什么……冯公,您给娇娇准备的嫁妆丰厚不?”
“……”冯盎知道富可敌国的楚大王是在和自己说笑,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气恼道:“什么嫁妆?臣可就指望着殿下的聘礼作救济呢。”
好嘛,旗鼓相当的对手。
楚王殿下闻言不禁眯起了眼睛:“冯公,您这可就有些不地道了嗷——我来时可都听说了,您光奴仆都有一万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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