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声音低沉而压抑:“关哥,我明白了。她生前是这里的学生,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这寂静而又充满未知恐惧的空间里,无邪的心中满是对这个曾经鲜活生命的怜悯与疑惑。
垃圾处理间的铁门被缓缓推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潮湿的空气如实质般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霉味与腐臭,仿佛这空间本身也在渐渐朽坏。
无邪紧握匕首,刀身冰冷地映照出墙角那堆凌乱的学生证和校牌,那些泛黄的塑料片上,照片定格着不同年份的记忆。
关根轻轻拾起一张残破不堪的学生证,照片中的女孩面容憔悴,那一双眼眸中满是绝望,似要透过岁月诉说什么。
“十年前的留校记录……”关根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沉重。
他打开墙上布满灰尘的档案柜,指尖轻触那份泛黄的处分通知,纸张脆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
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连串违规事件:偷窃食堂餐券、私藏食物、半夜翻越围墙觅食,而这些罪名之下,同一个名字不断出现——林小雨。
每一个字都像是对她命运的一次审判,让人不忍直视。
腐蚀性的黑液从天花板的裂缝中悄然滴落,在地面留下坑洼,如同这黑暗中无声的控诉。
无邪蹲下身,目光落在垃圾处理机旁那行歪歪扭扭的刻字上:“好饿……真的好饿……他们都在吃……为什么我不能吃……”
刻痕深浅不一,每一笔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绝望,仿佛能听到当年写下此话之人颤抖的声音,那是对饥饿最无助的呐喊,是对不公平待遇最沉痛的抗议。
关根的符文印记骤然剧烈震颤,颤抖的纹路坚定不移地指向那台陈旧的垃圾处理机。
从机器底部缓缓渗出黑色黏稠的液体,伴随着刺鼻且带着甜腥味的气息弥漫开来。
“这绝不是一台普通的处理机……”无邪紧紧握住匕首,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声音干涩而沉重,“这是她的——棺材。”
破旧档案柜里零散地躺着许多文件:勤工俭学申请表、助学金申请书,还有一张被泪水浸透到几乎破损的休学通知。
关根的轻声念着最后一份文件上的日期:“那天,就是食堂开业的日子啊。”
在这腐臭难闻的空气中,隐隐传来女鬼那令人胆寒的哭声,那哭声犹如一把钝刀,一下下割裂着众人的耳膜,逐渐逼近。
潮湿的水汽在垃圾处理机周围凝结成血色的水珠,如同恶魔的眼泪般坠落。
无邪手中的匕首发出轻微的嗡鸣声,仿佛感知到了危险,笔直地指向机器深处。
锈迹斑斑的金属外壳之下,传来若有若无的咀嚼声,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机器内部缓慢蠕动。
他们合力撬开那沉重得令人窒息的铁盖,瞬间,浓郁得化不开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处理机内部的齿轮早已被黑色液体侵蚀得面目全非,只剩下一片狰狞的景象。
关根抖开一叠泛黄的申请表,指尖触碰到纸张上那些因泪水浸渍而凹凸不平的痕迹。
这些档案详细记载了林小雨家中所遭遇的变故:母亲重病缠身,家庭生活陷入困顿。为了维持生计,她曾在食堂打工,却因为一时饥饿难耐,偷偷拿取剩饭而被无情开除。
最后一份文件是一张手写的悔过书,那颤抖的笔迹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屈辱与绝望,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却又饱含着深深的无助。
垃圾处理机底部的铭牌上,清晰地刻着制造日期,恰好是食堂开业的那一天。
无邪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铭牌边缘有被撬动过的细微痕迹。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金属片,下面刻着的潦草字迹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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