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了。
要说是敌人吧，这四龙子根本就没有必要跟他们废话那么多，直接几个技能，甚至仅仅只是一个技能，就能够收割了他们三个的小命，仅仅只需要那么一个技能，就能够将他们给处死。若是敌人的话，四龙子为何还要那么多的废话？
但若是说四龙子是他们的朋友，整天疯却又是不敢确定了。先不说这他们原本与四龙子的关系如何，就说现在他们跟张子凌的关系如何。
这现在眼前的四龙子，显然已经不是以前的四龙子，更也不是那个仅仅只是张子凌的弟子的四龙子。在四龙子的言语之中，整天疯显然能够听出他对张子凌几人的敌意，显然能够听到一些他根本不想知道的东西。
不知道会是朋友，还是敌人，又或者说，与四龙子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这其中的关系，整天疯有些难以掌握。但为了他们的小命着想，整天疯还是先将其他的东西，其他的事情放到了一边，然后硬着头皮问道：“我比较关心的是，你现在是我们的敌人，还是我们的朋友。”
“都不是。”四龙子也不知道是否是故意想要吓整天疯三人，见他们脸上露出一丝惊恐，身体也下意识的作出防备，又是道：“但我能够肯定一件事情，就是我不会取你们的小命。”
不会取他们的小命。这至少还是能够稍稍的让三人安心。但稍稍的安心，也还是稍稍的安心。倘若是一个你不知道是敌人还是朋友的人对你说这样的话，你又会相信么？
显然，这是不会有人相信的。人的防备之心都是很重的，不管是对待什么人都一样，不管是对待朋友还是亲人，都是一样的。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么一句话，也并不是白说的。
见三人的神情慢慢镇定下来，四龙子又是无声的笑了笑，道：“原本反叛张子凌，只因为是张子凌想要将我派遣到九龙子之中，以监视他们的行动。”
“当时的九龙子，并不是现在的九龙子。但当时的张子凌，也并不是现在的张子凌。我能够确认的是，张子凌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张子凌了，不再是我以前的师傅了。”
“有些混乱，你能不能按顺序说？”乱倒是不乱，只是整天疯懒得去整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看了整天疯一眼，四龙子并没有表现什么，只是缓缓地收回了视线，继续道：“我需要跟你说明白一件事情，当初张子凌让我潜藏在九龙子之中时，九龙子还没有现在的规模，现在的权利。只是后来，我带着天书出现，这才让九龙子壮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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