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阿政无法开口规劝沈公爷停步疗伤,因为万人敌是不能下马的,一下马便会毁了一生的荣誉。
“差不多了!阿政,命令三军拔营,先取蓟州,后夺岑百,这一程你可要陪我走下去啊!”
沈公爷起身走向盘龙红缨枪,这一次的枪杆格外沉重,让他走路都显得有些颤抖。
“一袭白袍裹忠魂,
江山万户避长缨!
来日马放南山外,
衣锦还乡做良人。
阿政愿陪侯爷走一遭!”
元通十七年,十二月十六日,白袍军攻陷蓟都,转战岑百州,两万庭卫军尽数折损在红缨枪下。
十二月二十七日,白袍军先取元当元舀二城,兵逼岑百府,童国臻进入走投无路的境界。
一幅好棋被童国臻走的稀巴烂,现在他手下只剩两万残军。
“督帅,陛下带着文武百官逃入昌黎州,现在我等该如何做?”将领跪在童国臻面前瑟瑟发抖,由于战事的失利让童国臻极为暴躁,前几日就杀了一位想要受降的将领。
“沈红英,本帅与你何仇何怨?你和故逼我至此!”童国臻抽出手中佩剑,将整个木案砍成七八段。
“好!你不想给本帅生路,那本帅便于你拼了!”童国臻一生也算是跌宕起伏,做统帅,做督帅,做国公,甚至还坐过龙椅,今日兵败后的凄凉便显得没有那么没落了。
元通十七年,十二月三十日。
昌黎府外,两军拉开了阵型,要进行最后的殊死搏斗。
“嘶!”
马儿的嘶鸣带着阵阵白龙之气,白袍沈红英立于阵列最前。
“擂鼓!”
“咚咚咚!”
沈红英一骑向前,带着冬日的啸风走向童国臻的大军。
今日的阳光格外暖和,沈公爷的手心都出汗,精神面貌达到了鼎盛时期与背部随风飘扬的白袍相映成辉。
沈公爷的眼中似乎看到了旧日之景。
“你是谁?”
“銮潭沈红英。”
“为何参军?”
“三日未进米粮,混一口饭吃。”……
“尔是何人?”
“平波大将沈红英,特来剿灭贼寇。”
“哈哈哈!你中计了。”…………
“汝是何人?”
“东海城襄侯!”
“见了羡军帅为何不跪?”
“天生骨头硬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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