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蔓延。
“喝水。”
叶蓁喝了一口水包在嘴里，过了一会儿才吐出来。
刷了牙，顾君撷就要帮她洗脸。
知道她都是用洗面奶洗脸，顾君撷先在洗脸盆里放了一盆温水，然后扯了两张洗脸巾丢进去。
棉制的纸巾遇水即湿，等它湿透后，顾君撷才把它从水里捞起来拧干帮叶蓁擦第一遍脸。
然后再挤了一粒豌豆大小的洗面奶在手心揉搓，搓出泡沫后在双手盖在叶蓁脸上，轻轻替她洗脸。
怕自己不小心把泡沫弄到她眼睛里，顾君撷要求道，“闭眼。”
叶蓁闭上双眼，鼻息间满是洗面奶里带着的牛奶味，以及他身上冷杉香。
视线变盲，感官便被放大，她能感觉到他给自己洗脸时动作的轻柔，以及动作里透露出来的在乎和爱意。
感受到这股爱意，她的心颤了颤，其实，自从她恢复正常以后，她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他，可她又不敢贸然问他。
长睫轻颤，她伸手抓紧了他的衣服，衣领被她抓得皱巴巴的。
顾君撷抬眸通过她身后的镜子，看到了自己皱得不成样的衣领，无奈。
他拿着洗面巾在水里淌了淌，然后拧干替她擦掉脸上的泡沫。
“以前又不是没给你洗过脸，怎么这会儿还紧张了？”顾君撷一边替她擦脸一边问。
叶蓁努力忽视自己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反驳，“才不是紧张。”
不知道是水雾熏的，还是顾君撷替她洗脸的力度太大，她白净的脸蛋儿红成了三月的桃花。
“那是怎么了？”
脸上的泡沫擦干净了，叶蓁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清亮的杏眸里倒映出顾君撷清俊的面庞。
她眨眼的一瞬间眼光一闪，改拽着他衣领的手为抱着她的脖子，身体微微前倾，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挂在他脖子上。
怕她摔到，顾君撷丢掉手里的洗面巾，就用双手托着她的臀，抱着她往外走。
“老公，你说我怎么这么幸运，会遇上你啊？”叶蓁靠在他肩头问。
顾君撷好笑，侧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所以刚才不是紧张，是被我感动了？”
“嗯。”叶蓁老实承认，不过并没有放弃自己刚才那个问题，“顾君撷，你喜欢我吗？”
她咬了咬唇，撑着他的双肩，与他对视，“或者说你爱我吗？”
问出这个问题后，叶蓁就屏住了呼吸，等着他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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