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
“他毁了我儿子,一个土匪,怎么能停的这么消停。”
“够了!”
栗松岩被她这撒泼打滚的模样惹怒了,叫人直接给那个女的拖了出去,重新安置好灵前的火盆,跟着走出去。
“你儿子偷猎狐狸三百多只,罪大恶极,弄成那个样子皆是他咎由自取,倘若你要是在这里胡搅蛮缠,口出狂言,我栗松岩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说我怎么样一个人,能有什么办法对付你,千种万种,挑断手筋脚筋那都是轻而易举的,怎么着,非得看到你儿子被掏心挖肺的扒了层皮,你才善罢甘休吗?”
听着栗松岩说这话,那个女的直接瘫软在地上,指着栗松岩一脸的迷惑。
“怎么着,你还不信,我栗松岩是什么样的呢,你想必听过,任何人都威胁不到我,因为他们都已经死了,连县里都给我三分薄面,就凭你敢在这闹事,真当自己是谁的舅妈横行霸道了是吧。”
栗松岩说完,指了指身后的灵堂。
“进去给我兄弟磕个头,什么事都没有,否则这口气我绝对会出在你儿子身上,你一个妇道人家,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栗松岩说完背着手走进去,那个女人晃了晃神,连滚带爬的进去,朝着棺材磕了三个头。
耿喜受了伤直接被送进县里的医院,其他几个人被带进了派出所,还有那些狐狸皮,全都被盛暖阳留下,连着那些狐狸,挖了个深坑,埋在了老四的坟边上。
看着老四的墓碑,盛暖阳不由得叹了口气,他这一生风风火火的,把狐狸视为神明一样,如今为了狐狸舍了一条命,倘若真的有这样的事,真的希望狐狸能够好好的保佑他。
村子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所有人都是各归其位,各司其职。
廖春领着霜蓝回来参加张明芳和孙阳的婚礼,老太太看着张明芳遇到了知心的人,心里面的芥蒂也算是放下,也承认了霜蓝和孩子,秋儿正式取名廖晚善,户口落在了廖家。
张明芳和孙阳的婚礼也没有大操大办,在村子里摆了几桌酒,请了三五个好友,就算是成了,院子盛暖阳和栗松岩亲自替他们安置的,离老太太那边特别的近。
锦城锦云和婉善的感情非常的好,每天都在一起玩耍打闹,有许凤珍看着几个孩子,盛暖阳跟着霜蓝去绸缎庄上班。
廖春跟着栗松岩去了县城里,出任了县城酒楼的老板,照顾着那边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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