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了不少。
“奴不要好处,只盼主子应允奴一直伺候您,奴便心满意足了。”锦香一边手法轻柔的给她按摩着头皮,一边认真回道。
雅清公主微微阖上双眸,舒服的喟叹一声,心里越来越看不上丁姣姣——瞧瞧人家安王府的丫鬟,多么会说话办事儿啊,比那周嫂子和朝玉强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啊!
而此时,被她吐槽的丁姣姣,也正在与邢烈吐槽她。
一刻钟前,这边儿锦香进了雅清公主的屋,那边儿丁姣姣和邢烈就收到了信。
“你这个好皇兄,的确是手段高明啊。”丁姣姣听了下面人传来的信,啧啧称奇,“别的不说,追女孩倒是一把好手。”
先是有冯绮罗年轻时不顾一切嫁给他,后又有他国公主死心塌地爱上他,合着这风流帐是一本接一本,永远都无缝衔接啊!
“一代情圣。”丁姣姣如是评价道。
邢烈对此不以为然,“但凡他把心思多用到正事儿上几分,父皇也不至于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说到底,安王做的这些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到真正大事儿上,还是有些拿不出手。
丁姣姣点点头,觉得丈夫越来越犀利了,说话永远“一刀致命”。
安王就是一个手握一把好牌却生生打烂的典型代表。
他是炎光帝的长子,长得与皇帝有八分相像,少年时也曾聪慧多谋,提出的见解屡屡让太傅和皇帝赞赏。
更绝的是,他只有一个异母弟弟,且身体虚弱多病,着实算不上好。
因而他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帝。
可也正是因为太过于安逸,安王慢慢丧失了最初的斗志,耽于女色不说,功课也懈怠了许多,让皇帝和太傅愈发不满。
直至后来,邢烈身子康健起来,皇帝又因他肖似秦皇贵妃而对他百般宠爱,这才引起了安王的警惕性。
“但是他的警惕用错地方了,千不该万不该冲我下手。”邢烈淡淡道,“父皇只有我与皇兄两个儿子,对兄弟和睦看的格外重,他这样是犯了父皇的大忌。”
本来儿子就不多,一个还憋着劲儿的弄死另一个,以图他老人家屁股底下的椅子,这怎能让皇帝不怒?
邢烈说的平静,好似被暗算的人不是他一般。
可丁姣姣早就在太后那里听过了邢烈与安王年幼时相处的样子,自然能明白他深埋在心底的痛苦。
在安王向他动手前,他当真没有与安王抢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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