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苏丰苏茂兄弟,这般胃口正大,且常在西北,少能吃着这等海货的,也不够多过一只,便也停了手。
螃蟹这东西,虽然好吃,但就是有一个一旦动手,便在桌上剩下满地壳脚之类的零零碎碎,格外不雅的毛病。
因此等着众人用罢,再用宫人捧上的紫苏水,洗手漱口之后,便也三三两两,移步到了暖阁的另一头,闲谈说笑着赏起了花。
一面是为着赏花,一面也是给服侍的宫人们腾出地方来,先将吃蟹留下的零碎收拾妥当,还要再上随后的茶果菜式。
毕竟,堂堂的中秋团圆宴,自然不可能只这么几只螃蟹就罢,整个宫宴,从前到后,每一阶段的吃食,魏安都已千挑万选,安排的满满当当,又出人意料。
细论起来,因着交给了魏安一手准备,除了中秋节里最要紧的团圆饼之外,其它时候又要吃什么不一般的吃食,便连苏明珠自个都还不十分清楚。
也算是叫人高兴的小期待。
方才在宴席上,不好多言,如今只与儿子女儿凑在一块,苏夫人触景生情,便有了些怅然的模样,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拉了苏明珠的手心道:“阖家团圆的好日子,连老大都回来了,就可惜了你二哥……”
提到二哥,苏明珠也是一顿,看着这一派热闹,也有些沉默了下来:“是啊,二哥与二嫂这是去了哪?近些日子可有给家里传信来?怎的中秋节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上一次传信回来,说是去了岭西。”
“岭西?”苏明珠吃了一惊:“那穷山恶水的,又是毒物又是瘴气,他们去那地方干什么?”
苏夫人也有些担心的模样:“说是那地方虽然偏远,与医术上却是另辟蹊径,自有一番医道,与咱们中原大不相同,明理说,他们两个二十多岁才下了决心学医学药,不比人家自小的积累,就只能给自己多些阅历。”
不错,二哥李明理,和已成了二嫂的方姑娘,自打成婚之后,因无俗世挂累,当月便收拾行囊,相伴离了京去。
刚开始还寻常些,去的都是天杭康梁这般的富庶之地,鱼米之乡,可自打之后有一遭,送回信来,说了他们夫妇两个,开始学医之后,这地方,便当真是越跑越偏。
琼越之境都罢了,这会儿竟还索性跑到了岭西去!
“唉……这孩子,当真是自小就不叫人省心!”
“不为良相,便为良医,他们夫妻两个,游走天下,一道学医,也是好事。”一旁苏战闻言,抚了抚自己服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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