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于,匿名投票也来自于,更难以适应其中的割裂感。
赵铭传已经彻底收敛了怒气,也有再刻意针对仇,但他的表情依然不算轻松。
他说:“刚才苏柏出去之前我本来有时间以做更多事。我希望大家接下来投出去的时候再慎重一些。”
无论大家心里怎么想,这时候面上还是达成了一致。赵铭传叹了一气,也继续在这问题上揪着不放了。
这个游戏中的夜晚和白天都不能以常的流速计算,也许今晚很快又要过去,而他刚才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于是施瑜建议道:“我还是和昨晚一样,先看看这间房间能不能搜出什么东西吧。”
说实话,在真确认安屋里留下的选之前,玩家的心情都不能放松。所有心中都在猜今晚的安屋、都在猜今晚被投出去的,根本有太多心思放在观察和思考其他事物上,安屋里即便有线索,也很有能为这种心理上的疏忽而错过。
“开始吧。”仇站直身,“我的进度太慢了。”
他的语言虽然犀利,但说得也都是真的。
这次的游戏副本虽然不按常理出牌,但一群玩家也不应该玩成这个样子。
众不约而抬头——
看来每间安屋构造是完不的。如果说第一间像一个高而瘦的圆锥,那么现在这个则像一个反复使用后变得烂皱的海绵洗碗布,墙壁完不平坦,有波纹,甚至还有褶皱。
这间房间也要比上一间远大得多,只是更难摸清楚房间的整布局,甚至第一眼都很难说清整间屋子像什么形状。
也是为如此,五个就分开从两头摸索。不知道是不是恰巧,这会的分组刚好和白天不,蔺怀生和施瑜沿着边往右走,覃白和仇往左,赵铭传则单独一前往中心。
墙壁看似是墙,整间房间仿佛根本有承重柱和承重墙,墙随着众的移动而不时的轻微晃动,让怀疑墙什么时候就会整面倒下来。
施瑜的身素质一般,得小心翼翼扶着墙才能走。但墙本身太过柔软,施瑜的重又太轻,以至于根本办法从墙面借力,走路姿势有一些滑稽。蔺怀生在后面,有时候还要扶几下。
施瑜心有余悸抚着胸,对蔺怀生说道:“谢谢你啊……”
蔺怀生摇头。
“事。对了,你昨晚有发现什么房间线索吗?”
施瑜说有。
“我后来还试着拉动那条从屋顶垂下来的红带子,但也有任何反应。安屋似乎就只是安屋而已。”
蔺怀生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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