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尸堆之上。
他不是林肯，他会流血，他的血滴落在眼女孩尸体的额头上，尸体睁双眼，绿色的瞳孔无神而呆滞。
整个房间内处处是一模一样的女孩尸体。
在打碎房时，那些体甚至如水般“溢”了出来。
——这种古怪到让头皮发麻的景象甚至使得林肯动作也是一滞。
布鲁斯抬手，抹开自己的鲜血——他的鲜血经顺女孩尸体的额头滑落到头发与瞳孔中。
这时，这幕，几乎与七年那一幕完全重合了。
……破碎的尸块，半个头颅，乱糟糟沾满血污的棕色长发，及流淌出鲜血的绿色瞳孔，刺客联盟，扭曲古怪充满肉瘤与触手的地下。
七年更年轻的蝙蝠侠走进仿佛生长出血肉的地下隧道，在尽头看到了坑洞中密密麻麻的尸堆，及躺在尸堆最上方、缺少了半个脑袋、体几乎彻底碎裂——然而未死的棕发女孩。
他当时跳入坑洞，女孩的伤势经彻底无法挽救，然而她偏偏依旧拥有意识，她的目光追随他而转动。
所有都死了。
最终，布鲁斯伸出手，在她断气之后，盖上了她仅剩的那眼睛。
可当他返回过去收敛上方的碎尸，回到地下尸坑后，女孩的尸体消失不了。
他后来调查其他所有的份，却发现这些就好像是突然出现，根本没有任何记录，他们分明死者的份出现在哥谭，但居然谁都不知道这些是谁。
直到七年后，消失的尸体回来了。
……布鲁斯觉得，他或许找到过去其他死者的存在痕迹了。
于是薇薇·怀特带他们，揭开了地下的盖子，找到了十二万无名无姓之。
雷电轰然炸响。
布鲁斯摘下被损坏的头罩，钴蓝色的瞳孔映入整个房间的景象，看向一旁被掩埋地剩下柜顶的柜，顿了顿，他站了起来。
他站在了尸体中间，看向林肯·马奇。
——林肯直面了他的怒火。
——而林肯显得比布鲁斯更加愤怒。
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
薇薇阖上电脑，在黑暗中看向对面。
幽影蝙蝠侠被一枚钉子钉死在薇薇一臂长的不远处。
柜内部空间狭小，但薇薇偏偏把两具尸体搬了进来——因为她自己的尸体拥有不可破坏的特性，必要时完全可当最强的盾牌用。
这枚钉子被赋予了必中的属性，这才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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