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亚被逼退到了两人藏身的地方，她看向角落，在战斗的间隙飞快道：“教授！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求你的帮助，我不能让父亲毁了哥谭市，因为这是他的城市——”
这个“他”显然是指蝙蝠侠。
交战停下了，黛丝没有走去，语气平淡：“雷霄想要召唤邪神降临？哥谭市是他选定的罪恶之城吧？但这座城市的罪恶已经消减了，而今夜绝不会死上几千人，哥谭市不会被毁掉，我也会把这份羊皮纸销毁。”
“不……”塔利亚摇头，她知道地比他们多，此时也不不说来了——她本想直接将教授抢走的，“我曾经听父亲提……”
“在仪式开始之后，需要献祭的并不是死者，而是‘死亡’本身，死亡这个概念伴随着灾难而来——”
她的眼眸被窗的雷电照亮，她想要说很多却说不来，最后她说：“如果某个人已经死亡了成千上万次，而今晚她决定赴死，那么这成千上万次的死亡都是被献祭的‘死亡’，你的身边……”
“……有这样的人吗？”
雷电轰然响，照亮了整个图书馆。
黛丝张了张嘴。
杰森看了他一眼，看向塔利亚，最终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刺客联盟的人是怎么知道……薇薇之死的？
塔利亚看向手中的刀：“这也是我想要问父亲的，父亲看到了那个女孩的脸，他认她。”
“我只是隐隐约约知了他的计划，但他的确想要在哥谭再次完成献祭，杰森，你不应该拦着我，”她又盯着黛丝，“而我需要你，教授，我们该如何阻止灾难生？”
“你确定你把一切能搜集到的资料都带了我？”
“我确定，全部。”
“那么我们没法阻止，因为仪式开始之后不会停止，”黛丝看她一眼，又看向别处，“我们只能让它无法开始。”
“我以为那张纸上会有线索……至少会告诉我们怎么让父亲失败，”塔利亚咬牙，深吸一口气，显不信任教授的话，“他完成第一次，那上面难道没有说他为什么会失败吗？”
“等等——”杰森抬手，“你的意思是，雷霄曾经召唤一次那什么邪神，而且在哥谭市？可是哥谭市什么时候死那么多人？”
虽然这里经常爆大大小小的冲突，但这不代表一次性死上几千人而没人。
“是的，在七——”雷声越来越响，呼啸的狂风把塔利亚没说完的话语吞没，他们看向远方高楼栉比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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