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章 什么他总是生气
听琴酒的反应, 羽久就知琴酒不懂。于是他把贝尔摩德转交任务的事情告诉了琴酒。说完的时候,他就注意到琴酒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杀意。
羽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觉告诉他, 琴酒生气了。像是琴酒种个性的人自然是讨厌变数的。个变数自然而然地包括不听话的搭档,不按计划的流程,以及猝不及防的意外和偶然。
“那个女人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琴酒发火归发火, 对同伴却没真的举起枪。
“你又觉得你自己什么能耐能顶替贝尔摩德?谁允许你份自信去接任务?”
羽久挺直背说:“我能跑会跳, 吃苦耐劳。”
琴酒听羽久中气十足的声音, 直接到他面前,用手背拍着羽久单薄的胸膛说:“以, 你是连女人的活都能做吗?”
羽久被琴酒拍得晃了晃, 肯定:“除了怀孕,我觉得我什么都可以做。”
琴酒不知是羽久的直线条,还是莽直不开窍, 反而给气笑了。羽久见琴酒笑了一下,神情也明朗分。不过, 琴酒的脸瞬间就沉下来, 戳着羽久的胸膛说:“你么说, 是说你连□□男人也可以吗?”
羽久不是那种女人长相的男人, 毫无可爱美貌可言。他一看就是在风里雨里吹着打着, 此长起来的孩子, 精神, 倔强,蓬勃,向上,就像一棵小草, 完全不会让人想到于情/欲方面的话题。
羽久仍坚持不懈地反:“哪个男人?”
“你懂什么意思吗?”
琴酒话音刚落,夏目羽久单手抓着琴酒的前领,一个下拉,琴酒和夏目羽久直接双目平行相对。夏目羽久贴近琴酒的脸。
琴酒脑袋一瞬间突然窜出羽久想要霸王硬上弓,演示一场巧取豪夺的情节给自己看,与此同时,种可怕的直觉让他整个背脊跟着寒毛直竖,当下准备把他一拳揍晕。
刚,羽久的声音便响起来。
“琴酒生,你只要跟我说,那人是谁就了。”
琴酒的视线瞥了一眼羽久的手,再看了羽久的眼睛,冷声说:“松手。”
羽久松了手。
琴酒用手肘直接给羽久的头一肘子,羽久想也没想就躲了过去。琴酒下一秒再说了一句:“不准躲。”羽久才乖乖挨了一记。
“不准再做刚才那个动作。”琴酒边说边继续用手背捶拍着羽久额头发红的地方,“谁允许你对我么无礼?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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