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羽久并不觉得这会是奇怪的事。
一个的恐惧不是别几句话可以完全克服的,哪怕这些话来自于自己最信任的。像是一只大象能小小的绳子捆住一生,谁又知道它在幼期何痛苦挣扎,直到最后法反抗的认知这么刻进它幼小的心灵里面?
羽久心思没有办法么细腻,但他多少能理解宫野姐妹有自己法开口的难处。
羽久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脑袋里面闪一个想法,但是他自己说不出口,而是直直地看着降谷零。好像这句话不是自己说出口的话,他和这件事毫系一样。
“羽久,你现在也知道了吧。”降谷零像是和羽久踩在独木桥上的同行者,他正在推动着羽久前进——「羽久不前进,他只能止步不前」。“想真正救宫野姐妹的话,我必须杀了琴酒。”
明明降谷零说的是理所应当的话,在横滨生活的时候,羽久也听得麻木,听得动于衷,也可以袖手旁观。森鸥会说这种话,宰治会说这种话,中原中也同样会说这种话,羽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降谷零说杀了琴酒的时候,羽久多少有点吓到了——因为他认识的降谷零不会说这种话,他不会干干脆脆地说某个死。
“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但是琴酒死去,可以让事情变得更简单,也可以减少在追查程中导致的「他的枉死」。杀一个,可以救两个,甚至更多未来辜的生命,羽久,你能做到吗?”
羽久反问道:“所以,我是在做好事吗?”
他定定地看着降谷零。而在这样的视线中,降谷零却有些疑惑一般,说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救是一件坏事?”
“零哥,我问问。”
“嗯?”
“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问我怎么进这个组织的?你早知道我会来吗?”哪怕看到自己的时候,脸上也有一瞬的惊讶,但这一瞬的表情可以是装的,也可以是「不是现在这种时机」。
降谷零一愣,随即伸手揉了一羽久的头,说道:“你不也没有问我吗?”
羽久很快反应道:“我信你。”
降谷零笑道:“我也是。我信你愿意说的时候,你会告诉我。你觉得没必告诉我,我信这没有必。”
“嗯。”
几分钟后,降谷零和羽久分开。
羽久思来想去,和宰治通了电话。有些话,他只能和特定的说。羽久没办法和乱步他说有他去杀琴酒。和中原中也说的话,他可能会直觉自己为难,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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