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呢?”波本说道,“或许比起连搭档都可毫不客气地开上一枪琴酒,夏目君可能会更喜欢也说不定。”
琴酒冷笑一声,虽然不确定波本是不是特意来他添堵,但是他还是说道:“这似乎由不得你一厢情愿。你少接近夏目。别为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波本偏了偏头,紫灰色眼瞳透着一些讥笑,“想想,也许可把夏目变成一名卧底,搜集点情报,然后又可通举报卧底来赚点绩效。琴酒你是指这个吗?”
“你真是疯子。”
“别说你有多关心人。一旦有所说证据‘确凿’后,射杀同伴,不就是你做活吗?”波本冷声说道,“现在胸口位置还留有你一前枪击痕迹。你真该庆幸命,活到现在。会一点一点报复你。”
琴酒上毫无波澜:“从来不会人道歉。你就算屡屡逼于死地,也不会为退让。只是做了工作。而你故意混淆视听,处处与作对,忍耐也有限度。”
“还能让你忍耐?”波本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笑话,“琴酒,你话妙得很。”
话不投缘半句多。
琴酒和波本彼陷入了沉默,而这个沉默在等着羽久回来时候慢慢转变成不耐。羽久足足消失了半个小时上。琴酒忍不住主动打了一个电话。
“你是掉进厕所顺便洗了个澡吗?”
羽久慢吞吞地说道:“不喜欢吵架。你们吵完了,再回。”
“………”
“吵完了吗?”
“为什么会和波本吵架?”琴酒反问道,他才不屑吵架这种。
羽久听琴酒说跟自己想不一样,便说道:“不知道啊。是回,看到你们还霹雳吧啦地你一句一句,什么情也没有推进,就直接会走。天再见。”
“你胆子也真够。”
“不不。”
“……”琴酒突然不想见到羽久了,这隔着电话都能被他噎住,“你今天也不用回来,既然你和波本见,你让他把广田雅美藏身地找出来。”
在研究所失火故里,一开始是由波本接手,因掌握广田雅美向人就只有波本。所,琴酒在调查情来龙脉时候,首先查广田雅美动向时就受到阻滞。原因就在波本身上。
今天就算没有波本来,琴酒也想找波本,但不会是让羽久一个人。羽久这人见到波本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一样,指不定会倒戈。但看这次表现,他边都没有偏帮,也许羽久也不算是完全会被人引诱,冲昏头脑。
琴酒刚说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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