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只有感受庄时晚的碰触,以及她耳边的轻声低语。
“你告诉了我只有alha知道的事,那我也告诉你一只有omega才知道的事吧。”
江为早听到庄时晚轻轻笑了一声,抿唇的声音清晰而暧昧。
“其实……会想入非非的并不只有alha,”庄时晚的指尖轻轻划过江为早纤细的脖颈,“如果你愿意深入一点去探索真相,或许会现那你所谓的下流思想有着更加美好的一面。”
指尖像穿透了皮肤碰触到了内里一般,让江为早喉咙痒。她本该对这样的庄时晚感到陌生,却不知道为什……不,她知道为什会有熟悉的感觉。
因为这样的场景她不知道梦见过多少回,好像只要晚晚动,她的负罪感就能减轻一般。
啊,可现的她也梦里吗?如果也梦里,那她不就能够肆忌惮回应晚晚了呢?
这样的念头江为早的脑海中疯狂生长,但她毕竟有真的醉倒,更有失去神智,所以知道此时的一切都真实生的,她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梦境照进现实这件事。
“你流了好多汗,难道很热吗?”
庄时晚却似乎根本不知道她的挣扎与煎熬,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汗湿的脸颊。江为早的喘息逐渐粗重起,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乎就要撞碎理智。
晚晚究竟什意思?
她那的、那的想要搞明白这件事,比探究知识、探求研究、探索科学更加迫切。
“晚晚……”
“你等下,我帮你擦一擦。”
庄时晚却这时放开了她,与碰触、吐息一起远离的还有信息素的香气,江为早陡然回过神,仓皇转身看向了庄时晚。
然而此时此刻的庄时晚看起根本有一丝异样——她笑盈盈望着江为早,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手帕,西装裙式的校服整整齐齐,丝毫有因为刚才拿东西的举动而有一点儿凌乱的痕迹。
“早早?”
论甜美温柔的声音还灵动天真的神情都平时的庄时晚,好似刚才对她耳语的人根本就有出现过。
江为早心口起伏,额头的血管突突直跳,柔顺的长被汗水打湿,后颈处的腺体热得像要燃烧起了一般。
“我我我、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此时已经顾不上否失态,也顾不上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因为身体对疑似梦境的场景做出了条件反射,巴普洛夫的实验一次得到了验证。
江为早手忙脚乱从上爬起,不管不顾低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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