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逼事也值得老娘跑一趟?”那个女人指桑骂槐,班主任的脸上青白交错,如鲠在喉。
从此,班主任再也没管过霍停云。
“那女人是个酒鬼,那男人是个赌鬼,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霍停云懒洋洋地说着,云淡风轻。
那抹令人讨厌的红色从江稚鱼脑中一闪而过,她问:“他们要杀你?”
“准确来说,是折磨。”霍停云觑了觑眼,“不论是情场上,还是赌场上,他们的不如意似乎都是我造成的,所以我就成了他们唯一的发泄对象。”
“他们用酒瓶戳我的眼睛,用烟头烫我的耳朵。”霍停云近乎疯狂地回味,咯咯笑道:“他们巴不得我死。”
江稚鱼轻轻战栗,神色微紧:“那他们现在……”
“还活着。”霍停云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越是这样的眼神,越让江稚鱼恐惧。果不其然,下一秒他道:“只不过,还剩一口气罢了。”
江稚鱼的心漏跳一拍,她问:“他们现在……在哪里?”
霍停云脚尖点了点。
地下室。
江稚鱼眉心一跳,自她进来到现在,可是没听到半分动静,联想他刚刚说的“一口气”,江稚鱼不确定地问:“你把他们,变成了植物人?”
仿佛在笑她
天真,霍停云的眼底带着些宠溺:“植物人未免太便宜他们。宝贝,你有没有听过‘人彘’?”
江稚鱼的脸刷的白了。
“事实证明,古人的某些刑罚着实对我的胃口,我瞧着很是赏心悦目。”霍停云慢条斯理地给她倒一杯热牛奶,江稚鱼看着,忽而干呕起来。
霍停云脸色微变,忙给她顺背:“怎么了?粥不合胃口?”
江稚鱼打落他的手,阴狠狠道:“霍停云,你可真是个畜生。”
常有人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江稚鱼深知这个理,霍停云的父母禽兽不如,自有法律惩处,可霍停云却因私仇将他们变成人彘!
但转念一想霍停云早年遭遇的一切,江稚鱼默了默,总之这一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江稚鱼实在没什么胃口,霍停云便把粥撤下去,趁他去厨房的功夫,江稚鱼在客厅打量一圈,意外地在“她家”一模一样的位置上,没有发现钟。
这时霍停云出来,江稚鱼扭头看天,霍停云极其敏感,他问:“怎么了?你在找什么?”
江稚鱼冷静道:“我在看,你这里和我家一模一样,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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