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工厂的后面有一个暗门,进去之后豁然开朗,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工厂制坊,深夜无人进行工作,但工厂制坊的入口处挂着不少消毒面具,由此可见这里需要带着防毒面具进行着制作
庞大工厂制坊深处一角的试验室内,木纯子正在和昨晚狙杀刀哥的谷井争论着
“纯子,你的感应不可靠!”谷井争辩着,“以我的探应,不可能有人会跟踪而至,仅有两人也被我们吓逃了就算有人跟来,我们也会将他送去见死神!”
“谷井,你就是太自信了,我的感觉总是很灵!”木纯子皱眉而语,“五年前,我和你参加‘兵刺之杀’,你差点儿杀了我,却被一个男孩子救了,而我感觉这次的那个雷天宇很象他如果说是他的话,你我都得小心!”
“纯子,我们身为天皇帝国赤练组的魅影,只为利益,只为生存,不谈感情,只有在‘兵刺之杀’之中活下来,才会有今天的荣耀,你何必总是记当日之仇呢?”谷井继续争辩着,“当年我们是黑夜相搏的,对那个救你的少年无法看确切,而且又当值年少,变化太大了,你何必杞人忧天呢!再说了,华夏一直标榜自己是仁义之国,怎么可能送人去参加挑战人道底线的‘兵刺之杀’呢?”
“我记仇?我记仇你会活到现在!”木纯子坚持着,“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得护送阿拉病母离开,否则无法向组织交待!”
“我不同意!”谷井狂妄地反对着,“怕什么?华夏不是屡派特勤来探,不等探明就被我们送去了地狱,还有谁敢来?来一个我,就宰一个,来两个,我就宰一双!”
“谷井,你昨晚也看到救走特勤的那个人了,我认定他就是华夏轻易不出的暗刺,而且很可能就是没有走的雷天宇”木纯子似乎越来越肯定地说着,“如果说我的感觉对了,那个曲骄阳也一定没有离开滨海市,所以我们必须得走,组织上的责任由我来承担!”
木纯子边说,边抱起阿拉病母的贮养瓶,意欲离去木纯子意欲离去,而谷井则欲阻拦,这是他们继‘兵刺之杀’后的第一次心与面都不和!
突然,一道震耳欲聋的爆破声响起,明显是有人强行爆破而入!
“不好!”木纯子警惕,而令,“谷井,护着阿拉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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