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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别跟我犟了,不早了,快回屋睡吧。”
他神色就像六月的天,说淡漠就淡漠,川字眉间,那股讨厌的抬头纹又出来了,衬得他五官更加深邃。
这意思很明了,就是拒绝和她同床共枕嘛。他到底在别扭什么?还是以为她六年没有男人就即可到了这个地步?他未免太自视过高!
“如果你觉得和我躺在一张床上会给你带来困扰,那好,我睡沙发,你睡床,这样,问题解决了吗?”
他匆忙站起来,显然有些惊慌失措,仓促地摆手,那修长瘦削的手指头如五根白色的葱,亮晃晃地呈现在夜色里,特别打眼,“不,我并非这个意思,我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我的身体没问题,阿妩,不要把我当病人。”
这样说着的同时,目光却还是不自觉地撩过她滑下去的那根肩带,睡裙有些大,肩带滑下去了,她那双挺拔圆润的双峰又丰腴得紧,自然而然的,那动如脱兔般的白玉沟壑就像一块圆乎乎的嫩白嫩白的豆腐,随着她急促的气息一起一伏,动荡着,连带着,把他那颗好不容易掰正的心肝也闹得动荡不安。
他一手抓着白色的浴巾,刚才冲她摇晃的那只手,此时,快速的拉过浴巾的另一头,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着痕迹挡在腹部。
清妩是个小傻子,果然没看出来他的意图。
她只是有些失落,刚刚跟他说了那么多,都等于白说了,难道六年,注定要成为时间的鸿沟,横亘在好不容易聚首的他们之间,形成一到柏林墙,从而陌生僵硬吗?
他们是父亲,他却拒绝和她同床,好像她会吃了他似的,他的冷漠让她受伤了。
“我也不想把你当病人,可事实摆在面前,你就是个还未痊愈的病人,任何有可能阻止你痊愈的东西我统统都不要!”
他看她那么激动,有些无措,偏生又不能像模像样的同她解释,难道要他和她说,六年了,见到你来不及思念,就想着要你,忍不住要你的冲动,看到你就跟动物似的发*情,而这该死的身体本能他竟然没有自制力控制一下?
睡到一张床上也不是不行,做想做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不确定,时隔六年,能否带给她一次欲罢不能的性*爱体验,男人总是不由自主在乎这些,尤其是当自己身体出现问题的时候,他不确定他的体力是否能支撑到那个时候,更加不确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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