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占有者,但是我是一个不错的治愈者。如果有一天,你再让以沫受到伤害,我就会来带她离开,治愈她残破不堪的心。”
南宫寒黑曜石般的星眸折射中坚毅的锋芒,“你永远等不到那一天。”
他目光一抬,正好和湘以沫的视线碰撞在一起。放佛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即使淹没在人群之中,也能将对方一眼认出。须言语,一个眼神足以。
南宫寒凝视着湘以沫清丽的身影,温婉的表情,心湖泛起点点微波,他眼底的凌光悄然褪去,脸上浮现温润的笑容。[
四个月后,苏梓琳生下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滕越可高兴了。绞尽脑汁,翻遍了字典,终于给他的小公主取了一个清新脱俗的名字滕藤。
这究竟是有多疼啊!
但是,滕越对于这个名字非常引以为傲,坚信大俗即大雅。希望自己的女儿,在家有爹地疼,出嫁了有丈夫疼。
苏梓琳却犯愁了,“当初我们只是定下娃娃亲,没有指腹为婚。那么,滕藤嫁给哥哥,还是弟弟?”
“让她自己选择不就好了。”湘以沫随口说道,反正不管选谁,滕藤都是她的儿媳妇。
“这个注意不错!”
两个妈妈私下又达成了共识,南宫寒和滕越早已被收得服服帖帖,只能乖乖服从,不敢反抗。
一转眼,滕藤周岁了,中国的传统在这一天要让小朋友抓周,决定未来的职业方向。而滕藤太标新立异了,通过抓周来决定她的终生大事。
古有唐伯虎点秋香,今有滕藤抓老公。
“纸尿裤公主,你给我听好了!等一会儿,你一定要抓这个甜甜圈!”球球绷着脸,严肃认真地警告她,把甜甜圈放到她的嘴边,让她舔了一下,尝尝甜头,循循善诱道,“这个甜甜圈非常甜,而这个皮球臭臭的,难闻死了。”
在摇篮中的滕藤咿呀学语,重复着球球的话,“甜圈圈,臭球球。”
“对!你一定要记住了,甜圈圈,臭球球!”
这听上去怎么那么别扭,好像在夸圈圈,骂球球。
球球认为如此凶巴巴地警告过她,她应该会乖乖听话。但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姓滕的从不按常理出牌。
滕藤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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