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还敢自称老爷?”那人气恼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手腕大骂,“居然敢打老子,兄弟们给我打!”
他身后立马蹿出来五六个赌徒,其他人见势往后退了好几步,将中间空个大圆圈出来。
如霜好整以暇地站在石树身后,抱着藕臂,勾着红唇。
她倒是乐意看这种英雄救美人的戏码,特别是美人还是自己。
两边战况一触即发。
“给我上!”
被扭断手腕的男人挥手大吼,五六个人照着石树就冲了上去。
石树扭了扭手腕活动了下,等他们一逼近,照着跑的最快的一拳打过去。
五六拳下去,几人倒在地上又重新爬起来,又是五六腿下去,几个人被踢飞,砸的店里四处发出砰砰响声,还毁了几张赌桌。
等那些人都被打的起不来了,被折断手腕的男人见势不好,瞪了他一眼,立刻带着跑了。
石树摔了摔胳膊,长吐一口浊气。
爽!
连日来的郁闷终于解了。
“你们,居然敢砸老子的场子!”
赌坊的护手齐刷刷地将他和如霜包围起来,一个男人站在护手之间。这人尖嘴猴腮,瘦的皮包骨。明明是笑着的,但是阴恻恻的。
他的目光在触及如霜的一瞬间,脸上的皮肉不经意地抽搐了下,“念在你们也是无辜的,老子就饶了你们!都散了散了!”
说罢,挥手就要转身迅速离开。
没两步就被人抓住了后领子,硬是被人拖拽着转了个身子,惊讶的对上一张阴着的痞脸。
石树猛然间认出了他,指着男人道:“你不是三混子?”
去年还在四财赌坊,替杨瓢做事,诨名混爷。
后来审高利贷案时,他和佛爷提前将所有的事都给招了,让案情的解决都快上许多。
男人眸光一闪,恼然将他的胳膊甩开,“你这野小子,居然敢直呼老子的名讳?!”
一道犀利的目光自红衣女子那边射来。
“是,我是三混子。”男人立马无比乖巧地改口,大抵是表现的太弱了,咳了声叉腰道,“你想干什么?”
石树回首瞟了眼如霜,对方笑着,并无什么不妥。
但,他刚刚分明感受到了猫腻,如霜定是和这个三混子认识。
现在还不是先追究这件事的时候。
石树一把抓住三混子的手,“你不是被流放西南三年?这才多久你就回来了?”
“你……”三混子仔细打量了石树几眼,猛然想起来在哪儿见过,立刻笑了起来,“哎哟,原来是衙门的官老爷。”
“现在不是衙门的了。”石树仍旧是拽着他,“我告诉你,你正在流放期间,偷偷地回来……”
“官老爷!”三混子打断石树的判罪,好声好气道,“小的因着表现好,提前被放回来了,您不信可以去衙门里查。”
石树将信将疑,“你干什么了?”
不就是个赌坊的小二手?能有什么能耐,还表现好被提前放回来,这才过去多久,他怕是刚到西南没几天就走回来了罢。
三混子笑了笑,“这……官爷,您不是来赌的吗?别在小的这儿耽误了,这边儿请。”
他领着石树去了张赌桌,趁人不注意给庄家打了个眼色。
“官爷,好好玩,好好玩。”
“哎,不玩了。”石树一把推开三混子,瞧了眼跟在身侧的如霜,严肃警告,“你这又回来做了老本行,最好收敛点儿,若是不知悔改……”
“嘿嘿,官爷放心!”三混子很是爽快的应了,又指了指赌桌,“官爷真的不赌了?”
“没兴致了。”
石树扯了扯衣裳,吊儿郎当地大步出了赌坊,回头便见着上面写着“五花赌坊”四个字。
他还真要回去跟丞相老爷说说,这么个人,怎么就能提前被送回来?
“石头哥哥?”
闻声,石树顿住。
他现在还是先问问,如霜跟那个混爷是什么关系。
如霜轻然走到他面前,“我听说你是找人借了十两银子,这都输了你拿什么还?不想着赢回来吗?”
她的声音妩媚,犹如一条毒蛇,在将你循循诱导,把你拉下泥潭,最后一口吞入腹中。
很不争气的,他还真有些心动。
“这些你管不着,连我找人借了钱你都知道,你是让多少人跟踪我了?”
找的人定然比他武功还高,要不然他不能没有一丝的察觉。
如霜俏然一笑,“这个石头哥哥也管不着,你若是想翻盘赢回来,我帮你啊。”
“不需要。”石树抗拒地果断否决,快走几步,突然转身问,“你跟那个三混子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你们俩刚眉来眼去的,我可都看着呢。”
“你吃醋了?”如霜往前倾了下身子,仿佛要攀附到他身上一般,仰着美人脸说,“那我也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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