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打不过!使绊子又无济于事!这仇要何时能够报啊!”鬼妾恼火不已,将手中衣物气愤地朝地下一扔,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计上心头,“对了!我打不过他,我可以下药呀!到时候可就有仇报仇,有冤的报冤!”说着鬼妾将扔在一旁,挪移了几步消失不见。
鬼妾被打了五十军棍,按理来说即便是鬼王级强者伤势也不会好得如此之快,至少也要调养小半天,可由于彭君并非有意处罚,监察卫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此杖责之时也没有封印修为,军棍打在身上尽数被灵力化解,根本就伤不到分毫。
此刻,彭君正躺在军营大帐的床榻之上,仔细研究着《阴蚀分影决》。大帐并不大,卧榻之处与处理军事的桌案只不过隔着一道屏风,屏风前是处理公事,屏风后便是彭君就寝之处。
“好奇特的功法!可以分化万千分影!”收回魂识,彭君仔细的回味了一会儿,由衷地感慨道,“哼!也难怪阴蚀如此大放,增强分影的方法根本就没给!分出来的分影只是纳气初期,根本就不堪大用!而且化身万千分影那对灵力的掌控要达到何种地步啊!”
“咦?不对!”彭君再一次抓起漆黑小册子,魂识又一次探查了一遍,“这《阴蚀分影决》根本就是完本,没有任何的缺陷!阴蚀分影决?似乎和阴蚀没有太大关系呀!阴蚀?阴蚀!”一时之间,彭君绞尽脑汁也没有丝毫相关联之处。
只觉得脑袋想得有些晕乎乎的,体内的邪火毒也隐隐有发作的迹象,平稳了一下体内骚动的灵力,彭君随手收起了漆黑小册子,仰头枕着胳膊想着问题缓缓入睡。
然而,彭君眼皮尚未完全合实,只听帐篷外有人有事禀告。虽然心有不悦,但身在其位,自然就要承担其责任,将长袍披在身上,坐在帅案上,随后喊了一声“进”。
帐帘挑起,一身材妖娆的蒙面美女映入眼帘,来者非是旁人正是鬼妾。
“嗯?深夜而来所谓何事?”彭君眉头微皱,随后开口问道。
“有暗查卫传来消息!”说着递给彭君一个竹筒,“里面是东小城的军事部署!”
“难怪是暗杀卫出来的!动作很快嘛!”见帛布上的部署与戾气所讲的出入不大,彭君满意地称赞道。
“哼!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你以为暗杀卫仅仅是用来暗杀的吗!”鬼妾略显得意之色。
“嗯?”由于之前注意力都在帛布之上,所以并没有在意其他,可现在注意力分散后,闻到帛布上散发出淡淡的腥味,“找死!你敢下毒!”彭君面色大变,勃然大怒,竖掌拍向鬼妾,凌厉的掌风肆虐,似乎要将鬼妾身躯搅碎一般。
“中了迷药!还要负隅顽抗吗?”知道彭君不是易与之辈,下毒之前鬼妾便早有准备,见彭君一有动作,鬼魅幻步施展出来急忙躲闪。
一阵天旋地转,就连体内运转的灵力也都有几分滞缓,再次举起的手掌都有些晃荡,彭君身体微微一趔趄,一头跌倒在帅案,挣扎了几次,想要用灵力将迷药逼出,然而每次灵力运转到一半之余,便再也控制不住了,头颅耷拉下来,彻底地失去知觉昏迷过去。
“哼!你不是很嚣张吗?”鬼妾志得意满,芊芊玉指轻轻戳着脑门气鼓鼓嚣张道,“让你再嚣张!让你再狂妄!让你再目中无人!让你再小瞧我!让你再欺负我!让你再无视我……”似乎找到了发泄口,尽情的数落着彭君。
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后,然而由于彭君人事不醒,鬼妾似乎并未觉得解气,于是乎,封了彭君全身的灵力,然后依旧觉得不保险,又弄了根类似牛筋的绳子将彭君五花大绑起来,觉得一切都安排妥当后,鬼妾才安心地掏出一个瓷瓶给彭君解除迷药。
闻到瓷瓶内散发出阵阵的幽香,彭君昏昏沉沉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缓缓地睁开双眸,眼睛中依旧存有迷茫之色,不过却已经彻底清醒。
“卑鄙!竟然用迷药!”一醒来,彭君怒不可遏,眼中满是不屑言语讥讽道,“偷袭!细作!***下药!哈哈!不知道你们是否还采花盗柳吗?哈哈!下作之辈!”
“哼!彭君你也有栽在我手里的时候!怎么现在还要嘴硬吗!”被彭君一番讥讽,鬼妾绷着小脸威胁道。
“哦?你这卑劣之辈也能威胁到本将?呵呵!本将可非那花柳之辈!”无视鬼妾的威胁,彭君板着脸冷哼一声。
“你信不信本姑娘把你扎成筛子?”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鬼妾芊芊玉手中把玩着,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冷哼一声,彭君脸上满是不屑之色,倒不是彭君有意装出来,也不是看破生死,而是真的不在乎,原因无他,因为鬼妾如此根本就威胁不到彭君。虽说彭君的灵力被封,又因为绳子的捆绑而活动受限制,但彭君手段众多,先不说体内沉寂的蚩尤,单单彭君用来炼体的阴阳灵火就足够彭君脱困了,再加上聚魂幡等诸多手段,鬼妾的这一点点手段,根本就够不成威胁。
暗中将阴阳灵火运转在指尖,如同烛火大小的红蓝相间的阴阳灵火缓缓地焚烧着捆绑彭君的绳子。本以为普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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