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星寒赌博吗?”
星寒心中好笑,又不敢直接笑出来,不过也是实话实,狠狠的给了清一色当头一棒道:“听人家星寒是从来都不赌博的,清一色想引星寒入套是不可能的,除非星寒真的疯了,不然绝对不会答应一个陌生人的无礼要求。”
星寒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沾赌博这种东西,游戏中也是一样的。三人的将自己捧地比天都高,言外之意就是希望清一色能打消这个念头,放弃自己的执着,不过爱情这玩意,看不穿,莫不着,猜不透,人家心中有没有你谁也不知道,你自己一厢情愿不是自找苦吃吗,星寒干脆也把话给绝了。
四个人连番上阵,各个都是好手,软磨硬泡的招式也使了上来,不一会儿,清一色听得头都有些大了,坐立不安的实在坐不下去,迅速站起身来,从口袋中取出一定十两的银锭,大喝道:“二,结帐。”
四季风呵呵笑道:“刚才只顾着话了,还不知道兄弟大名。”
星寒一愣,迅速回过神来笑道:“朋友见笑了,在下无名。”
清一色刚张开口,想些甚么。酒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兵器的激烈碰撞声打断了他要的话语,四人都是一愣,不由得爬着创栏朝楼下瞧望。
这不瞧不打紧,一瞧可真吓了一大跳。酒楼下的青石大道上被人山人海的玩家给围的水泄不通,人群众间到是空出一个不不大的圈子,圈子内正有两女一男激烈的打斗,三人搅合在一起打的不可开交,且战且走,众人也是边走边看,空中还在议论纷纷,道:“刚才不是那一男一女打另一个女的吗,怎没眨眼之间就变成了那男的帮另一个女的攻击自己的同伴,这真是邪门了。”
清一色乍一瞧圈中那黄衣女,又是一惊,转瞬之间,露出欣然笑意,好似适才的烦恼与失落抛之脑后,激动道:“快看,黄衣的是月之雀,她也来了齐鲁。”
中发白扫了一眼笑意盎然的清一色,心知刚才的工作都白做了,无奈的哀叹道:“星寒与仁义会一战天下尽知,她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如果真的喜欢星寒不来才怪呢。”
清一色回过头来,一点都没有埋怨他的意思,笑道:“你这是什麽意思。”
四季风慢条斯理的道:“我看你是想她想疯了,刚才你没听那人,有人冒充星寒的妹妹在大街上招摇撞骗,被另一个自称是星寒的妹妹给碰到了,两个就大打出手,现在明摆着月之雀不会是星寒的妹妹,那麽只有一种可能性。”
四季风到此处停下了,后话留给了还在一旁犯傻的清一色,清一色脸色由晴转阴,从喜笑到皱眉深思,接着他的话茬道:“你是她是故意假冒的吗?她的用以是什麽,还有下面的那个紫衣姑娘又是谁?”
四喜惊喜笑道:“老四,你总算回过神来了,我还以为你的魂魄真的给人家钩跑了。”
中发白笑道:“我看那个紫衣姑娘也是假冒的,不定也是星寒的崇拜者。你们大家想想看,现实中的歌迷影迷,为了想见自己的偶像一面,能在演唱会门口等上几天不吃不喝不动,只为要一张亲笔签名或者一张合影,还有的更疯狂一定自己崇拜的明星有了你朋友,就要跳楼自杀等等,你们又不是没见过听过。”
清一色不解道:“这与他们有甚么关系?”
四季风哈哈大笑道:“老四你又晕了,老二得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月之雀甘心冒充人家妹妹还不是想引星寒本人出来,她现在处于精神疯狂期,几乎接近崩溃,老四你还是放弃追求她的念头,划不来的。”
清一色不是那种不知进退的人,在那不定注意的情况下,朝一直默然不语密切注视楼下战局的星寒望去,想听听他的意见,道:“无名兄,你认为我该如何做。”
星寒那还听得下去四人的谈话,当他一眼朝楼下望去时,就注意到了那个长发披肩的紫衣少女,不论怎样看就像自己的妹妹,虽然容貌有稍微的改变,不过星寒还是一眼可以认出来的。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的亲妹妹也来到了的齐鲁城,一定是在路上遇到了冒充自己的月之雀,气不打一处来就动手了。
清一色叫了一声,不见星寒回应,不由得又喊了一声道:“无名兄,你怎么了”
星寒冷冷的盯着楼下的战局,直视那手持长剑的帅气男子,然后扫向脸上露出阴邪笑意的月之雀,大吃一惊道:“清兄,我看那月之雀有问题。”
星寒着就翻身跃过窗栏向下面跳去,四季风急忙道:“兄弟,这楼有三层,七八丈高,你不要命了呀。”
四人还不知道星寒的身份,认为自己学的那点儿本事要从这高楼上跳下去,摔不死也要成残废,谁想过他就是天下大名鼎鼎的洛阳城第一高手星寒,就这点儿高度在星寒眼皮底下简直不值得一提,不过却是惊坏了他们。
楼下的战团更加激烈了,紫衣少女也就是星寒的妹妹紫颖霜,忽瞧自己的男朋友燕飞倒戈相向,那假冒自己的月之雀同时攻来,腹背受敌,挫退连连,难以招架两人的凌厉攻势,两手挥舞着紫色丝带,旋身护着身体,边艰难的挡格边冷喝道:“燕飞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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