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怎么说话了……
城主府不愧是白王城最为壮观的地方,白色墙面十几米高,四周都围的严严实实好似铁桶一般,中间一堵大门两列士兵笔直站立。
师徒俩随着士兵走过去,一路上都能感觉到这个地方的庄严肃穆,而也就在大量中,两人进了大门,而眼前的视线也瞬间开阔了起来。
城主府内倒是没有多么的繁华,不过整体看来简单大方,正对大门的是一条青石板长桥,下面隔着一条小河,直通向对面。
唐芷发现这里虽然摆饰不多,但是水里的墙上都用了不少的精力,因为她在水里看到了不少的莲花,颜色各异形状不同,而且数目一眼蔓延了整条河,而今她却是没有看到这条蜿蜒的河流是通向哪里的。
而两边的墙壁上颜色单一却是雕刻了不少东西,桥的两边是一些繁琐的花纹纹路,而前方假山石上则是不少诗句刻章,当过了桥后,一路走来,不难看出四处都是这样的诗句歌词,从这些可以看出这城主应该是个极尽风雅之人。
当然唐芷并不知道,她心中所谓文雅的人,此刻正挥舞着长剑刷的虎虎生威,哪怕那服饰如何穿着文雅,这一身的汉子气息怎么都隐藏不了。
此刻,武安侯正在儿子宋雅书面前展示着自己的剑法,感觉到儿子专注的视线,他耍的更加有劲了,在旁的下人似乎都感觉到了那剑气从脸上划过。
“侯爷,守卫刚刚在城门口拦下了王神医,王神医还带来了他的徒弟,两人马上就要过来了!”刚刚从大门那里过来的下人此刻跑到武安侯面前禀告着。
“王神医?”武安侯暂且停止了耍剑,听闻这个名头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来人是谁,还是宋雅书在旁轻声提醒,“爹,是昨天肖大少让你帮忙拦下的人,可还记得?”
武安侯年纪算不上大,但是这忘人忘事却是老毛病,这会儿子都提醒了他也是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最后道,“好像是有这回事,人呢?带他们过来吧!”
既然有客人来,武安侯肯定不能让旁人看到他这番模样,让下人准备衣衫回房去换,临走前将手里的剑放到儿子手里,言语期待道,“儿子你也看了好几天了,不若今日就试一试,为父先去渐渐客人,稍后就回来!”
宋雅书对着武安侯点头,说罢已然开始摆弄起来,武安侯见状心里大喜,连带着走路都飘忽起来了。
“这位便是王神医吧!抱歉,有点事耽误了下,两位没有久等吧!”
此刻师徒俩正在会客厅里品茶等待,就听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师徒俩同时看去,只见一男子虎虎生威而来。
唐芷愣愣的看着这与猜测中不符合的男子,似乎很想从他脸上找出一分的文雅来,但是怎么看都感觉这像是个武人,她顿时想起了街道上众人对这位城主以及侯爷的了解,听说武安侯曾经是将军,只是东寻从未有过战争,只是没曾想,这一看到真人倒是感觉真的像是个将军,只是这城主府的布置……
王伯老起身迎道,“侯爷说哪里话,我们师徒俩也是刚刚到而已!”
武安侯大步走向上方,此刻听闻王伯老的话大手一挥示意两人坐下,随后又吩咐了人重新上了热茶点心。
“其实今日请王神医前来也是受人之托,不知道王神医可认识肖方?便是他求我帮忙拦下王神医的!”武安侯性子较为爽朗,这些年因为做了白王城城主而稍微内敛了不少,不过说起话来还是透露着一股子的爽快劲。
唐芷本来因为这武安侯为肖家做牵线人而不怎么喜欢他,此刻见他这么大方的就说明来意而且模样实诚,不由句改了看法,看来这武安侯却实是个一个不错的人。
王伯老则是蹙眉,他回想刚刚唐芷提前给他说好的话,便对着武安侯道,“老夫认识肖大少!其实来到这里时老夫便知晓是什么事,只是恕老夫不能出手帮忙!”
“哦?我听肖方说是想请神医你帮忙医治京城而来的唐小姐,说起那唐小姐我和他爹也算是认识,所以便应下了这事帮忙找神医你!怎么?难道神医有什么难处?”出乎意料的武安侯倒是没有勃然大怒,毕竟他身为城主请人而来话没说几句就被拒绝,是个人可能都感觉被触犯了威严,但是他的反映却不同。
王伯老显然也是意外,不过听到他的问题便也认真回答,“其实并非老夫铁石心肠,而是那唐小姐太过肆意妄为!”
武安侯不由好奇,“这话怎么说?”
“……其实在此之前我们师徒俩碰到了她主仆好些次,但每次看到的都是唐小姐在以强凌弱,而不瞒侯爷,那唐小姐丫鬟的脸便是我徒弟所伤,只因她当街欺辱她人,我徒儿不过路过却被那丫鬟肆意辱骂,甚至差点误伤,因此我徒儿便忍不住出手惩罚了她一下,只想哪一天她若真心改过,才考虑帮忙!”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武安侯表现的实为震惊,他随后又问,“那唐小姐莫名在肖家晕倒,莫非也是……”
“这个与我徒儿无关!关于唐小姐突然晕倒,老夫曾近看过那唐小姐,发现她眉宇间聚集太多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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