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然见到她脸色难看的很,却还强忍着,也算给喻阑珊找了一个台阶,喻阑珊也就顺坡下来了。
沈晏然见喻阑珊点了头,又给影卫使了一个眼色,那影卫似乎也觉得贾伊娘的脸恶心,不想动手去碰她,将自己的衣襟撕了一块下来,隔着被撕下来的那块布用力按在了贾伊娘的脸上,稍微一用力便将那些啃咬贾伊娘伤口处的蚂蚁都弄死了。
喻阑珊又看了沈晏然一眼,沈晏然会意,这又用老办法将贾伊娘的穴道给解开了。
喻阑珊踱步到贾伊娘的跟前,问道:“这种滋味是不是很享受?放心,只要你再倔强一些,再不配合一点,我还会让你再享受一些好玩的。”
喻阑珊说完,再不看贾伊娘一看,对沈晏然道:“这时辰也很晚了,我也困了,今夜就这样吧,明日怕是还要忙碌一整日呢。”
沈晏然听了这话,道:“好,砗磲的事等回去之后再说吧,反正人已经救出来了。”
喻阑珊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沈晏然的话。
当夜喻阑珊就让沈晏然离开了,不过沈晏然却是将自己的影卫留下了,虽然贾伊娘受了内伤,又中了药,但是沈晏然还是但是她会有同伙回来救她,“砗磲”受了伤,是保护不了喻阑珊的,而他留下也甚是不便,影卫虽是男子,但是却经常在外面过夜,自然不会有问题了。
喻阑珊虽然担心沈晏然的安危,但是沈晏然极力坚持,喻阑珊也只好妥协了。
第二天天一亮,喻阑珊就早早的起身了,或者说喻阑珊根本就是一夜没睡,生生走了一夜的脑子,想着要如何同喻老太太解释。18700627
喻阑珊让玉髓帮她选了一套肃静的衣裳,将头上和身上的所有钗环都卸了下去,只身一人去了喻老太太的院子。
因着时间还早,喻老太太还没有起身,所有喻阑珊去的时候,除了喻老太太跟前的丹桂,其他人还都没有起身,自然也没有人看到喻阑珊这副样子出现了。
丹桂见到喻阑珊,也是诧异的很,再看喻阑珊的这身打扮,更是惊诧的问道:“四小姐这是怎么了,这么做这身打扮?”
也难怪丹桂会诧异,按说大兆的女子穿衣打扮虽然自由,但是除非国丧或者亲人过世,是不允许做这样的打扮的,喻阑珊这般岂不是……
喻阑珊见了丹桂,便道:“祖母可是还没有起身,劳烦丹桂姐姐,等祖母起身之后,便替阑珊通报一声,说孙女不孝前来领罚。”
喻阑珊说完,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认丹桂怎么劝阻,喻阑珊都不肯起身,最后丹桂也只得拿了一块垫子,垫到了喻阑珊的膝盖下,又将所有的丫鬟又挡在了门外不让进来。
丹桂怕喻阑珊跪的太久会伤了膝盖,但是又不知喻阑珊到底做错了什么,不敢去叫醒喻老太太,省的老太太起来气性更大会严厉的怪罪喻阑珊。
丹桂看着喻阑珊这般跪着,自己也是坐立不安,等到喻老太太醒来的时候,喻阑珊已经在外边跪了多半个时辰了。
丹桂听到屋里喻老太太的动静,看了喻阑珊一眼,便赶忙走了进去,好在适才她已经将热水什么的都准备妥当了,喻老太太带来的丫鬟又少,即便是丹桂自己伺候着,喻老太太也没觉得怎样。
不过在丹桂为喻老太太梳头时,频频的向外张望,和漫不经心,还是让喻老太太起了疑心。
“丹桂,你今日是怎么一回事?”喻老太太在丹桂再一次不小心弄疼了她之后问出了声。
丹桂听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道:“老太太,是丹桂手笨,老太太饶命。”
喻老太太听了丹桂的话皱了皱眉,她不是没有发觉到丹桂的不对经,再次问道:“说,是谁在外面,你频频向外看是在看谁?”
丹桂见这会儿也瞒不住了,喻阑珊在外边跪的时间也很久了,便道:“回老太太的话,是,是四小姐。”
“哦?阑珊几时来的?”喻老太太诧异的问道。
丹桂听了喻老太太的话,问道:“四小姐来了大半个时辰了。”
丹桂说完,不等喻老太太再问,就道:“四小姐说,来向您请罪,自打来了就跪在外面,奴婢擅自主张将丫鬟们都挡在了外面。”
喻老太太了听了丹桂的话,稀疏的眉毛一挑道:“请罪?好端端的请哪门子罪,你这丫鬟怎么不早说,快,快去,将人给我扶进来。”
丹桂听了,赶忙应了,爬了起来就向外走。
喻阑珊进来的时候,喻老太太刚刚将最后一只发簪簪上,喻阑珊见了,再次跪下道:“祖母,阑珊做了错事,来向祖母请罪。”
喻老太太见了喻阑珊的打扮也如丹桂之前一般诧异了一下,但是听到喻阑珊说请罪,也就明白了喻阑珊这身打扮的用意。
喻老太太似乎知道了喻阑珊要说的事情不简单,挥了挥手,示意丹桂下去。
丹桂见了,知道祖孙两个怕是有话要说,便道:“奴婢去准备早膳,想必四小姐也是没用的,怕是要多耽搁一会儿,奴婢就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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