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了,姑娘不信那我们怎么说都没用。”张婆子哭天抢地的道。
轻风听了这话,一个没耐住性子就道:“给老太太的?肘子,烧鸡,酱肉也是给老太太的?老太太受得了这些油腻的东西吗?就算是给老太太的,怎么肘子上还有你的牙印,嘴都没擦干净的还敢在这里信口胡说,也不知道是谁想掀了桌子陷害我们临湘院,顺道毁了证据的。”
张婆子听了这话,下意识就像去抹嘴,但是碍着喻老太太在上面看着,赶忙将头压的低了些,嘴里还不依不饶的回道:“谁偷吃,我才没有偷吃。再有东西放久了会坏掉的,老太太不吃还有二太太呢。”
喻老太太一听这话,便听出了张婆子话里的不对头,还没等喻老太太问话,就听锦春道:“老太太,奴婢有话要说。”
喻老太太看向锦春,似乎是想起她是喻阑珊新抬上来的丫鬟,便道:“你有什么要说,说出来听听。”
锦春谢了恩,随后将适才用帕子抱起来的肘子拿了出来,道:“老太太,这是锦春适才同厨房拿出来的,这就是玉髓姐姐说的张婆子咬了一口的肘子。”
张婆子听了锦春的话,叫道:“谁知道是不是你这小蹄子偷吃了一口,这会儿反过来陷害我。老太太,您可要给老奴做主啊。”
喻老太太没有理会张婆子的话,而是示意香草将那肘子拿上来,香草见了立刻走了过来,皱着眉接过那肥腻的肘子,可是香草看了那肘子一眼,就差点笑出声来。1gs1。
香草将肘子拿到喻老太太跟前,指了指那牙印让喻老太太看,喻老太太看了一眼,就摆了摆手,让香草将那肘子拿开,那味道让喻老太太闻着就想作呕,更别提是吃了。
“张婆子,你将头抬起来。”喻老太太让香草退到了一边,就对张婆子吩咐道。
张婆子刚才在香草给喻老太太看那肘子上的牙印时,就偷偷的抹干净了嘴,这会儿自然是不害怕的,有恃无恐的抬起头看,让喻老太太看。
玉髓她们早就看到了张婆子偷着擦嘴,却是并不开口阻止,因为在锦春那出肘子的时候她们就知道喻老太太自会有所决断的。
“张婆子。”喻老太太道。
张婆子听到喻老太太叫她愣了一下,赶忙回道:“老奴在。”
喻老太太见张婆子一开口,适才还平静的脸色就带上了微微的怒意,“来人,将这个刁婆子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张婆子不知道自己哪里答错了,为何喻老太太一句不多问就要打她,赶忙叫道:“老太太饶命啊,老奴冤枉。”
“哼。”喻老太太冷哼了一声,道:“你还敢喊冤,香草,让她自己瞧瞧。”
“是,老太太。”香草将那肘子放到了张婆子眼前,让她看那牙印。
不过张婆子并没有反应过来,而是道:“老太太,那牙印不是老奴的,指不定就是那小蹄子咬了一口陷害老奴的。”
喻老太太混沌的眼睛顿时就锐利了起来,道:“哦?不是你咬的,是她咬的?你就是不肯承认看了?”
张婆子早就害怕了,自然没有听出喻老太太这话里的意思,只道:“不是老奴,真的不是老奴。”
喻老太太听了张婆子这话,道:“好,好,好,她不是掉了一颗牙吗,我看还是将满口的牙都给她敲掉我看她才肯承认。”
喻老太太这话一出口,张婆子下意识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也是到了这时才想起来,她的门牙掉了一颗,那肘子的牙印,少了一颗门牙的痕迹。
就在这时,正好丹桂也回来了,丹桂先是同喻老太太请了安,而后便趴在喻老太太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喻老太太听着丹桂的话,一时脸色缓和了一些,一时脸色看开了一会儿的,让下面的人都有点胆战心惊的赶脚,希望到丹桂说完时,喻老太太的脸色能停留在好的那点上。
可是让众人失望的是,等到丹桂的话说完了,喻老太太却是勃然大怒,对下面的人怒吼道:“将这些欺主的东西给我拉下去,每人杖打五十!”
喻老太太这话说完,大厨房的人都得意洋洋的看向玉髓她们,玉髓她们也变了脸色,不知她们到底因何惹怒了喻老太太。
可遐龄院的人都是听喻老太太的指使的,见喻老太太这话一出,自然都上来要拉扯玉髓她们,可是想到玉髓是喻阑珊跟前的大丫鬟,几人都有点不敢下手。
玉髓她们要挨了打,那喻阑珊的脸可就是真丢光了,轻云想到这儿,正想着一会儿要不要挣扎,就听喻老太太又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那些欺主的老刁奴拉下去。”
喻老太太的话音才落,玉髓等人的心这才踏实下来。
大厨房的这些人顿时都愣了,喻老太太不是厌弃了四小姐了吗,怎么这会到袒护起来四小姐了。
丹桂自然知道大厨房的那些人心中有疑问,得了喻老太太的认同,便道:“你们这些老刁奴,借着四小姐为老太太静心在院子里抄佛经的时候,竟然敢苛待了四小姐,四小姐有善心,不与你们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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