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你们反倒是得寸进尺,你们看看这是些什么东西,这玩意儿你们竟然敢拿去给四小姐吃,真是好大的胆子!”
以张婆子和李婆子为首的大厨房的人,一听丹桂这话,顿时就傻眼了,她们怎么就眼拙了,做出了这等事,这不是自己嫌自己过的太好,自己往墙上撞吗。
“老太太饶命,老太太饶命,这些都是张婆子的主意,老奴是管不了这才委屈了四小姐,求老太太开恩啊。”李婆子见形势不对,赶忙喊道。
剩下的人听了李婆子这话,也随声附和道:“老太太,这都是张婆子指使的,老奴们也是没办法啊。”18700627
“老太太,张婆子身后有二太太撑腰,老奴们不敢不听张婆子的话啊,老奴们也是为了差事能稳妥才不得不这么做的……”
喻老太太听了,顿时脸就阴沉了下来,适才喻老太太听张婆子说道那肘子她不吃,曹氏也是吃的的时候,喻老太太心里就不大高兴了,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庶出媳妇同她一边大了,这会儿一听众人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丹桂看到喻老太太的脸色,想到喻阑珊最后吩咐她的话,立即道:“老太太,佛经今儿刚抄完,又是要拿到观禅寺去的,四小姐说处置了打头的就好,剩下的人就算了吧,不要在这时候染了血。”
喻老太太一听这话,刚要说出口的“杖毙”二字立刻就咽了下去,改口对丹桂问道:“阑珊有没有说怎么处置她们?”
丹桂一听这胡,就知道喻老太太这是要给喻阑珊把脸面找回来呢,幸好她得了喻阑珊的指点,赶忙道:“四小姐说,血腥是不要蘸的,但是也不能就这般放过了她们,将主使重罚,剩下的就小惩大诫便好。”
喻老太太听了丹桂这话,便道:“把张婆子发卖出去,日后府上在不得用,李婆子罚俸半年,剩下的罚俸两个月的。”
喻老太太说完,大厨房的众人都赶忙谢了恩,心里也念起了喻阑珊的好处,就算是李婆子也是一般,虽然被罚了半年的例银,但是厨房的好处也不是半年的例银能抵得上的,只要吃饭的饭碗还在,那就是好的。
既然罚了大厨房的那边,临湘院的人自然也就不算什么大事了,不过玉髓等人还是砸了大厨房的,喻老太太也每人罚了她们两个月的例银。
不过等她们回去,喻阑珊便高调的没人给了四个月的例银,说是给的看大夫的银子。
喻阑珊这话一出,威武侯府上的人都哗然了,老太太前脚刚说要罚银子,后脚喻阑珊就双倍的给补了回去,这不是再打喻老太太的脸吗。
可是这话传出去后,众人非但没见喻老太太有什么反应,还见将近一月都没有出过院门的四小姐去临湘院请安了。
众人的嘴上不说,但是私下里还是觉得,威武侯府里的风向,似乎是变了。
夜里,沈晏然翘着二郎腿坐在喻阑珊的屋里,看着在书桌前写写画画的喻阑珊,不解的问:“阑珊你这是在做什么,每日都见你这般不停的写,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喻阑珊将最后几个字写完,这才放下手中的笔,道:“你管我做什么,你这几日怎么这般的悠闲,每晚都跑来我这里作甚?”
沈晏然一跃起身,道:“小爷我难得的悠闲几日,你还不让我来看看你,阑珊你不知道吗,小爷我是对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喻阑珊嗤的一声就笑了起来,“你少贫嘴了,前些日子忙的不见人影,这些日子既然清闲了还不赶紧想着将下月钟太妃的寿礼准备出来,钟太妃不是最疼你的。”
沈晏然多聪明,一听喻阑珊这话,一个闪身就蹿到了喻阑珊的跟前,调笑着道:“阑珊这么紧张我祖母的寿礼,难不成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讨好我祖母了?”
沈晏然说着,便趁着喻阑珊不注意,将她刚才写写画画的东西给抢了过来,道:“我倒是要看看,阑珊准备了什么东西。”
“不许看!”喻阑珊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抢被沈晏然夺过去的册子,但是沈晏然的动作多快,喻阑珊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晏然已经将东西看完了。
“阑珊,你这是,这……”沈晏然看了喻阑珊准备的东西,顿时就惊了。
喻阑珊对上沈晏然惊诧的目光,顿时脸色一红,适才沈晏然玩笑的话,还真是说到了喻阑珊的用意上。
喻阑珊不理沈晏然的话,而是道:“前些日子,我让你去寻的好的缣帛你可寻到了?”
沈晏然点了点头,道:“已经寻到了,也按照你要的大小裁制好了,明晚上我就给你带来。”
礼阑指今礼。喻阑珊听了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她让沈晏然去寻的缣帛不是寻常的缣帛,而是从海上带回来的那种。
说道佛经,就不能不提到喻阑珊准备的寿礼了,喻阑珊可不会就只抄写几本佛经给钟太妃那么简单。
喻阑珊抄了这么多的佛经,就是要做花样子,等缣帛到了,在一点一点的绣上去,如今还有多半月的时间,喻阑珊也是要日夜赶工才能绣出来的。
人人都知道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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