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再说,我怎么知道这证人是不是你们伪造的?”
百里雨嚣张跋扈的大笑:“我就猜四妹会不承认,可是这个证人,你是无论如何都懒不掉的!”
姜冬竹侧目与冰雁相视一笑,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她果然放了一条毒蛇在身边。
百里雨得意大声叫道:“梅儿!”
姜冬竹转头,只见梅儿怯怯地从外面进来,偷偷看一眼姜冬竹,然后小心走到百里雨身旁,向百里敬施礼:“奴婢叩见门主。”
百里敬阴狠的眸子瞪着梅儿,然后转眼瞧向姜冬竹,冷笑一声道:“霜儿,你真是失败,连身边的人都管不住。”
姜冬竹无谓的耸耸肩,扯一下唇角,百里雨没混过江湖是不懂的,像百里敬这种江湖大门派之主,其实最忌讳身边的人背叛!正如那土匪,正如百里敬,看百里敬的脸色便知道了。
虽然出自她身边的证人可以提拱最致命最有力的证据,但也犯了百里敬的忌讳,所以今日之事,就算他们栽赃成功,梅儿的下场也不会好了,这一点从百里敬对她说的话里就能听出来,而百里敬对百里雨也会越来越失望。
百里雨得意道:“父亲,梅儿是四姐从府外带进来的婢女,她的话应该是最为可信的吧?”
百里敬板着脸坐到正堂椅上,阴冷地看着梅儿,“你连自己的小姐都敢出卖。”
梅儿忙即跪地:“门主,非是梅儿敢出卖小姐,也非是梅儿看不下去小姐的所作所为,梅儿只是胆小,怕东窗事发时自己性命难保,门主,梅儿只求保命而已,若是我家小姐未做下这种事情,梅儿自然拼死护主,可是现在,梅儿觉得不值。”
姜冬竹唇角挂着一丝笑容,一条蝇上的蚂蚱呀,原来就是如此。幸亏她从来不敢信梅儿。只是她还是不明白,梅儿不是也身中七叶红吗?她背叛了自己就等于是背叛了外婆林清凤,那么她是不想要七叶红的解药了么?不过剩几天就要拿解药了,她却背叛了,其中原因实在太令人好奇了。
百里雨道:“梅儿,你告诉父亲,你是不是瞧见四姐盗取了丙字库里的银两和银票?”
梅儿点头道:“回五小姐和门主,奴婢确实亲眼瞧见四小姐拿出一摞银票,都是德丰银庄的银票,奴婢在府里这么多年,知道府里的银票都出自德丰银庄。”
百里敬冷哼:“这能说明什么,温凉城内的银票多出自德丰银庄,若是闻人少主给她的银票,出自德丰银庄,也没什么稀奇的。”
姜冬竹看了百里敬一眼,今日的百里敬,似乎还是颇为偏袒她的,这真是百年不遇的头一遭儿。怎么,眼见她跟闻人少主的关系日益亲密,他觉得她这颗棋子更有用了么?她想,梅儿看见的那叠银票应该就是她与土匪合作勒索百里家的那八千两吧,当时她怕百里府在银票上做手脚,未敢立时存入银庄,过了几日后,才通过少主帮她存入银庄的。当时少主还调笑,说她与他不管谁以身相许,闻人山庄都会出丰厚嫁妆的,她根本不必这般辛苦的抢银子。
挠了挠眉心,唉,头痛了,她还留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在内室。可是那又如何,若是百里敬一心袒护,那张银票真不算什么,何况……只要他们的证据不成立,谁还会去搜?
梅儿道:“门主,奴婢是四小姐屋里的婢女,小姐虽然防备着我,可因为我是她带进府里的,她认定我除了这里绝没有去处,所以有些事情也并不在乎我能听到。在四小姐与五小姐被土匪劫走那日后的第二天,我在外间打扫时,曾亲耳听见冰雁姐姐吃惊地问四小姐,哪里来的这么多银票?”
姜冬竹与冰雁相视一眼,梅儿说得不错,她虽然不信梅儿,但因梅儿也身中七叶红,她笃定梅儿绝不敢背叛她和外婆。没想到啊没想到,事情往往出人意料地发生反转,梅儿竟然不顾性命的背叛她,真是蹊跷啊。
梅儿继续道:“当时四小姐神秘笑着回答,是百里府的银票。”微微一顿,又道:“奴婢不敢断定就是丙字库房里丢失的银票,但是奴婢却非常害怕,因为奴婢分明听到冰雁惊叹,足足有好几千两!这么巨额的一笔款项,奴婢听了就害怕!”
梅儿的话其实说得也很有技巧,她说不敢断定是丙字库里的银票,但话里话外却都佐证着就是从丙字库里偷出来。越是这样才越容易让百里敬这种奸滑之人相信。所以姜冬竹不得不佩服梅儿了。
百里敬睨向姜冬竹,见她倒是面色镇定,似乎完全不在乎,因此他心下将信将疑,并不作声。
梅儿转目悄悄看向大夫人,大夫人向她使个眼色,她立即道:“还有那支送给大小姐的无名竹簪子,奴婢曾亲口问过外婆,那簪子并非外婆给的,外婆根本没有什么无名竹的簪子!再说了,外婆素来不宽裕,哪里来的闲钱买簪子。”
姜冬竹冷笑看向梅儿,真是谁指证也不如她身边的人亲自出来指证啊,有梅儿力证簪子不是外婆给的,她说什么都没用!瞧来这栽赃是成功了呢!可是她偏什么都不需要解释!
大夫人眼底尽是得意,嘴边挂着残忍的笑容,道:“门主,事实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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