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夏二人循声望去,喊话之人正是黄腾飞。黄腾飞走下台阶,在离二人一丈远的地方吐,似憋着一腔怒气,道:“明日约定不变。二位若不来,就是贪生怕死的鼠辈!”马天星道:“你想为田大人报仇?”黄腾飞道:“这笔账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马天星肃然从容道:“今日午时,我们一定来赴约。”黄腾飞气壮轩宇道:“好!二位请便!”
翌日一早,夏婵出了厢房,只见龙寒满面春风迎了过来∧婵含笑道:“龙堂主有什么好事临头了。”龙寒道:“我特意来告诉你,昨夜经虞前辈一番救治,冰雪身上的热毒退了许多,如今已经搬进厢房静养≥前辈说再退退毒,冰雪就能醒来了。”夏婵喜出望外道:“真是可喜可贺,我该去瞧瞧她。”龙寒道:“虞前辈说这段日子不宜打扰病人,所以夏姑娘想要探望还需等些日子。”夏婵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太遗憾了!只能再等机会了。”龙寒道:“夏姑娘昨夜没有睡好,眼睛都有些红肿了。”夏婵摇了摇头道:“不打紧。”龙寒道:“夏姑娘似有心事。”夏婵道:“昨夜又梦见师父,今早心里又是的牵挂,也不知师父今到何处了∫在凤鸣山庄时,时隔数年都没有如此的牵挂过∫也不知是怎么了,难道人随着年龄的增大对亲人的思念之心愈增强了。”龙寒道:“夏姑娘安心,我立刻派出手下四处打探令师下落,想必不久的将来便会有音讯。”夏婵道:“多谢了龙堂主。”这当,马天星沿着小径寻来,抱拳道:“龙堂主。”龙寒道:“你们是怎么了,眼睛都肿了,难道落雪堂的厢房住得都不舒服?”马天星含笑道:“堂主开玩笑了,天下没有比这更舒服的厢房了→堂主,我这里有封信麻烦您派人送过去。”末了,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给龙寒→寒道:“小事一桩,龙某立刻去办,二位慢聊。”言毕沿径离去∧婵道:“你为什么不多睡会儿?”马天星道:“你为什么不?”夏婵道:“我的师父,所以睡不安。”马天星道:“凶手已经查出来,我要立刻告诉钱公子,不想拖延日久。”夏婵问道:“你就那么相信田万城的话?”马天星道:“不完全信,所以我要约钱公子前来商量此事∧婵,你这样的是没有用的,凡事都要向好的地方想,也许明天你就能见到师太了。”夏婵笑中藏苦道:“但愿如你所说。”
马夏二人到达七星寺时,正好午时。二人也想不到寺中还会隐藏哪位高人,不过寺中一定隐有高人,否则黄腾飞不会有这样的胆量说出这样的话。大殿前的石台上已经坐着三人,除了七星法师外,还有一个五旬老者,一个衣衫褴褛乞丐涅的年轻人。
那五旬老者一身黑色锦衣,须眉发皆是花白,目光炯炯,神色高傲,气宇超人←站起身,负手走下台阶,绕着二人走了一圈,才问道:“你就是华山马天星?你是夏婵,原是凤鸣山庄里乌梅郡主的手下?”
马天星道:“前辈,有何指教?”老者慢条斯理地问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夏婵摇摇头道:“不知道。”老者道:“不知道就听清楚了,我就是玉面黑狮子仇九°们害的我的侄儿无家可归,害得田大人身不由己,害得寺中黑白二僧受重伤,这个仇你说要不要报?”马天星嗤之以鼻道:“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仇九道:“咎由自取也罢,被逼无奈也罢,这个仇我是管定了∫素来不喜欢以大欺小,更注重名节,所以你们两个小辈一起上吧,今日有你们没我,有我没你们!”马天星气愤道:“不用了,我一人足以跟你较量。”仇九道:“我知道你有些能耐,剑法轻功都不错,但是你还是不要太高估了自己。”马天星道:“我若不是你的对手,我的朋友自然会出手,所以无需你操心了。”仇九点了点头,神色一精,大步走到院落当中№天星紧随走近,道:“仇前辈拳下无需留情,天星也会全力一付。”言毕拔剑出鞘。仇九背手把别在后腰上的一把乌黑铁扇亮了出来→扇在胸前一展,道:“请先进招。”马天星也不客气,一剑刺喉。仇九目不视剑,将铁扇一收,轻柔一挥,拨动刺来之剑,那剑陡然改变了方向№天星只觉得在那铁扇拨动之下手中宝剑竟有些不听使唤了№天星攥紧剑把,暗运内力,宝剑的来去依然不能完全随心。宝剑的一切所动,似乎多多少少都受受铁扇瞧∧婵一目了然,二人功力高低分明,马天星完全不是仇九的对手↓不再迟疑,窖出鞘,飞身落在仇九身后。二人均想前后夹击,仇九定然应顾不暇,提防不周,而必有闪失。仇九却只是淡淡一笑,铁扇一分为二,左手铁扇对付马天星,右手铁扇对付夏婵,两把铁扇施出来依然的潇洒从容,功深技妙〗把宝杰着两把铁扇瞧竟占不得一丝上风。缠斗了片刻,仇九竟露出几分惊讶神色,眉头紧锁,忽地虚晃一招,身形一射,已在一丈开外№天星问道:“前辈为何不战自退?”仇九道:“我自知无法取二人性命,与其徒劳苦战,不如暂且作罢♀里还有一位觉远师父,自然让你们吃些苦头。”那个腰板挺直,一身褴褛的少年,满头短发,实在不像个出家人。
觉远站起身,话语温暖道:“二位,小僧跟你们交手纯粹为了较量武艺,所以点到为止,彼此都莫要受了伤才好。”马夏二人闻听心中释然♀位觉远和尚原本在少林出家,因为招惹了祸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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