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夏婵、钱宁各自好奇伸手一接,落手微凉,竟是雪花。
进了庄门。门内站着许多手执兵器的喽啰兵,场面有些肃然。檐下几株梅花盛开着,石板地上落着一层雪花。山下草木泛绿,山顶梅开雪飘,真是奇幻之地。狼天涯从厅中迎出来,一向肃沉的脸上比往日增添了更多的笑容,道:“诸位少年豪杰快请进厅。”
众人进了客厅,随即两名丫鬟端上热茶分献左右。狼天涯道:“是不是都觉得冷,那先喝热茶,暖和了身子,我们再叙谈。”南宫燕、钱宁皆迫不及待饮了一口,茶香透骨,一股温暖流向身体深处,蔓延四肢百骸。马天星、江颖、夏婵三人也不紧不慢端杯呷了一口,已毕纷纷颔首暗赞。狼天涯问道:“身体暖和了吧?”众人含笑颔首。狼天涯一捋胡须,道:“老夫有件事想要请教诸位,前日庄中四名丫头下山买办针线,至今未归,诸位一路行来可曾看见?”马天星道:“我们行路匆忙未曾留意。”狼天涯道:“我可听人说我庄中那四位丫头被三名男子劫走。那三名男子中有一人乃是川中口音。”众人瞬间神情凝重,眉头高鼓。江颖道:“庄主,您这是……”碍于情面,下面‘什么意思’四个字,他难以言出。狼天涯冷笑一声,脸色陡变,阴沉道:“做人要敢做敢当,敢做不刚当的人是畜生!”马天星也不客气了,站起身理论道:“庄主的意思是庄中四名丫头是我们三人劫走了?老庄主可有证据,莫要血口喷人!”南宫燕心情激动,义愤填膺道:“这么说来,本教主麾下四名干将皆被庄主抓了?”狼天涯笑道:“你这姑娘真有意思,我说你们劫走了我庄中四名丫头,你反口就诬陷老夫抓了你的四个手下,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你这样厚的……就算是又怎样?我就是抓了!”越说越激动,似要失去理智。南宫燕道:“你们还给他讲好话,都听见了吧!人就是他们抓的。姓狼的把人交出来!”狼天涯冷颜不语。站在身旁的狼雪道:“南宫姑娘,你消消气。我父亲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当真。我们确实没有抓你的手下。”南宫燕还想怼几句,江颖道:“南宫姑娘,少说两句,不要加深了误会。”南宫燕闻听便默不作声了。狼雪继续道:“马大侠,江公子,我们是老朋友了,自然信得过,可是这位钱公子,狼雪可不大了解。”钱宁道:“我跟马大哥,江兄弟一路同行,不曾分开,我的清白二人可作证。”马天星道:“我和江颖皆可为钱公子作证。”夏婵道:“我和南宫姑娘也可以为他们三人作证。”狼天涯眉头紧皱,道:“难道老夫冤枉你们了?”
这当,五人都感到有些天旋目眩。南宫燕站起身,叫道:“茶水里下了蒙汗药……”说着欲要拔剑,剑未拔出,身子一软,人便倒地了。紧接着钱宁趴倒在茶几上不动了。马天星、夏婵、江颖三人各自运功抵御。俄而,江颖、夏婵也趴下了。他们越运功,毒发越快。马天星停止运功,两手扶着茶几,支撑着身体,眼皮越闭越紧,喃喃道:“庄主,您冤枉我们……”话未说完也倒下了。狼天涯叹了一声道:“我一时也不能认定你们说的话是真是假,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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