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马天星、铁炎、钱宁三人联手围着鬼剑佛陀斗得正激烈。败多胜少,但鬼剑佛陀一时也不能将三人击败。鬼剑佛陀这剑招端得神出鬼没,人剑分离各行攻击或人剑合一,心随剑动,施得三人手忙脚乱。斗了将近半个时辰,鬼剑佛陀身形一闪,已经到了对面檐上,犹如鬼魅一般,笑道:“好四个后生都是身怀绝技,武学出众之人,今夜就陪你们玩到这里,明晚贫僧再来。”
鬼剑佛陀离去了,三人才松了口气。此刻,三人才发现身上都受了伤。铁炎受伤最多,已是满身染血。说来奇怪,他们中了剑伤竟都没有一丝疼痛感。
马天星问道:“你们都伤得不重吧?”钱宁道:“我不要紧。”铁炎道:“我身上中了这么多剑伤,却没有一点痛感。”马天星道:“他剑上涂了麻药。”铁炎道:“他为什么要涂麻药?”马天星道:“这个鬼剑佛陀行事真怪!”狼天涯、狼雪、夏婵三人都走了出来。狼天涯道:“三位都伤得不重吧?”马天星道:“烦劳庄主挂心了,都是些皮外伤。”狼天涯道:“这位鬼剑佛陀倒是手下留情,我在厅里看得清清楚楚,他本可以刺中你们的要害,却偏偏不。也许他很欣赏你们,还是有心收你们为己用。”马天星道:“不管鬼剑佛陀对天星如何,恩诱还是威逼,天星都原则不变,恩怨分明。”铁炎高声道:“我也是!”钱宁道:“晚辈向来听马大哥的,马大哥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狼天涯道:“老夫是极信得过你们的,想必明夜鬼剑佛陀还要来,你们又都受了伤……”马天星道:“大不了大家一起上,十个打不赢他一个!”江颖被南宫燕扶着出了厅,道:“庄主不必挂心,明夜他若再来,我们四人再联手战他!”马天星道:“你伤得不重吧?”江颖抬了抬胳膊,笑道:“已经不疼了。”马天星叹了口气,道:“真没想到,鬼剑佛陀这么厉害!”
鬼剑佛陀折腾半夜,白天一准不会来了,大家各自回房歇息。天一擦黑又都聚在客厅。已是子夜时分,仍不见鬼剑佛陀出现。鬼剑佛陀越不出现,众人心里反而越是忐忑不安。
就在众人心焦不安之时,就见一条白影从屋脊后面跃了下来。那白影直接奔厅上,众人心里都是一紧,各自紧握兵刃,准备出击。等那人到了厅上,众人悬着的心全都放下了,是又惊又喜。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盟主江云。江颖见了父亲,更是惊喜,问道:“爹,你怎么来了?”江云道:“海龙岛已经没了事,我担心你的安危,便寻来了。”言毕抱拳道,“江云拜见狼庄主。”狼天涯笑道:“盟主大驾光临,令弊庄蓬荜生辉。快上坐!”众人重新安坐,马天星道:“江盟主,你来得太及时了,你看我们这许多人全都窝在这里,真是太窝囊了!”江云看了看四周的人,庄中上上下下全在这了,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何人竟逼得你们到了如此境地。”马天星长叹一声,将昨夜鬼剑佛陀袭庄杀人的事情讲了。江云道:“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一个黑衣人,见他也朝梅雪山庄的方向来,想着他没按好心,就跟他搭讪探问了几句。那人说话极为小心,不肯透露半点实情,后来我自报名姓,看他有何反应,他听说我便是江云后,顿时神色不善起来,拔剑便动起手。那老者剑法惊奇绝妙,我不能胜他,他也胜不了我。斗了半个时辰光景,他便罢手跑走了。不知,我在路上邂逅那人是不是鬼剑佛陀。”狼天涯道:“十之**错不了。今夜,江盟主已经跟那佛陀交过手,想必这几天,他不敢轻举妄动了。大家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言语之际,南宫燕仔细打量江云,但见他不怒而威,满脸英雄气概,目光里又不少侠义温柔之色,真是令人可敬可近。父亲英雄而豪杰,南宫燕越发对江颖青睐了。这当,狼天涯看了看天,笑道:“有江盟主驾到本庄,老夫再无后顾之忧。天快亮了,那鬼剑佛陀不可能再来了,大家就此回房歇息。姑娘,给江盟主安排一间上好厢房。”众人散了,狼雪领着江云往后院而来,江颖在后面紧跟着。狼雪道:“江盟主,让你们做个邻居,你们便可以朝夕相见了。”江云道:“正好,我有很多话要对他说。颖儿,听端木两位前辈说,你中了毒?”江颖道:“我也不瞒你,的确中了毒,不过已经解了。”江云道:“柳姑娘对你有恩,你可不能忘恩。”江颖道:“我见她一面又有什么说的,又是什么意思?”江云道:“在这件事上你做得不妥。当初,你选择柳姑娘就好了。”江颖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美人面前,同样不能由己。也许我该娶柳姑娘,可是我们没有那个缘分。”江云叹了一声:“造化弄人!”说着话到了厢房门口,狼雪道:“你们父子早些休息吧。”
狼雪走了,江云又道:“一路上遇到什么事吗?”江颖道:“事情可多了。爹,你看见那个姑娘了吗?”江云问道:“哪个?”江颖道:“厅里不是有三位姑娘吗,除了夏姑娘和狼姑娘,剩下的那个姑娘。”江云道:“怎么了?”江颖道:“你看人长得如何?”江云道:“我没留意。你小子,又想干什么?”江颖悄悄道:“她喜欢我。”江云道:“你若要娶她为妻,先给无情一个交代。爹娶了两位夫人,实乃情非得已。”江颖道:“如果南宫姑娘非要嫁呢?”江云道:“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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