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莫非夫人你费心偷走了我的钥匙,为的就是来救这个不仅与你毫无半分干系又身份不明的异族男人吗?”妖宫秘牢深处,一双狭长而散发寒意的眸子,缓缓凝向面前不远处被一行侍卫押上前来神色异然的褚楚,阴阳怪气道:“你今日?可真是令为夫好生诧异呢?!”
“我只是见不得你总滥杀无辜罢了!你就不怕造下这些冤孽,来日遭到报应吗?”一身侍卫打扮的褚楚奋力挣扎间,望向步步逼近她,又一点一滴缓近她脸部的男人,眸色闪烁道!
“你!...居然?对他动了情!”娇弱细腻的下巴被眼前之人狠厉捏起!面对三分逼问中,男人心中已有七分把握和确定的眼神,褚楚决定对他此刻的识破不再做出任何反驳!
而男人狭眸却因她此刻的默不作声,显得更为激怒!迎上褚楚眼底微微颤抖却坚决无比正视他的神色,他才真正发现!她那一丝,多年来发自内心深处的抗拒与倔强竟从未改变过!
妖界谁人不知?他隗胥是以什么样的手段登上的帝位?又是如何将褚穹掌中最为年轻美貌的褚楚公主占为了己有?可就当血雨腥风已过去了十八年,他早成为了妖界身份最为尊贵的王,成为了妖界最强的男人!更为了征服美人的心,私下不知道受了她多少的轻视与脸色?
可整整十八年过去,她竟承认她爱上的是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倒叫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何处安放呢!
“啪!”的一声清脆巨响,伴随强劲掌力在褚楚白皙的脸上烙下清晰的红印,隗胥渐眯握的眼色,幽冷了口吻道:“这么多年来,我以为只有夫人你才是最了解我的?你夫君我,又岂止会做出仅是滥杀无辜这样的小事呢?莫非非要为夫提醒你,小善方才去了何处吗?”
一只毛发通体青黄的貂儿于隗胥布满繁复花纹的冰冷袖际间悲惨甩掷地面,秘牢间瞬然凝结的空气竟也如那一动不动的躯体一般,突然变得死寂一片!
“是你...!杀了她!!你杀了她!”身形难稳的褚楚,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怒问他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杀的她?!”隗胥却将泪噙双目的褚楚愤然甩开,一番冷眼解释道:“早在我动手之前,她就已先我一步,自绝了心脉!”
“那也是你逼死她的!你这个杀人不折的凶手!!你永远都不配成为我妖界的帝王!”失去神志的褚楚,霎时猩红了双眼,一把揪紧隗胥身前光滑平整的衣领嘶吼道!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再待情绪崩溃的褚楚几欲扑向他时,一旁侍卫却早将她挟持!
隗胥却是眉眼不眨,似以一副看好戏的涅盯着她,犹如盯着一只十分普通正在发狂的小兽,微正了发皱的衣物,便不急不忙地临近她道:“不过?该知晓的!为夫可都知晓了呢!”
“你对她动用了吸魂**!(抽取记忆)”哀恸中的褚楚惊醒之间,不觉收紧呼吸道!
“若非如此,为夫又怎知晓夫人背着我藏了这么多的秘密呢!”转身间,隗胥张狂笑道!
宴殿前,神情与四肢都无比雀跃的舞女,依然在阵阵丝乐声中来回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躯!而依小善之言,她本应早趁人群杂乱间来与我等接头,并与混入秘牢外与被救出的阿潭和花灵接应!可此刻大宴过半,不仅小善的人影未见,就连隗胥都迟迟未现,着令人心忧灼不已!
“四处的守卫可都不许通行吗?”吵闹人群中,我与白倾雪回问折返的夜澜与胡不归道!
紧结眉心的胡不归瞬即摇头,无奈垂眸道:“好话都已说尽,就连使了银子都不肯通达!”
“看来隗胥已有所觉,也早命一众守卫严密封锁了大宴,所以我们此刻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引起守卫的怀疑!”情势危急下,夜澜眸底的镇定却如神力一般减缓众人的难宁道!
“可小善与姐姐她!...”未待双眼急得发红的胡不归把话说完,不远天边便传来一道道高亢而威严的号角!与此同时,宴殿遍处前来赴宴的妖界众民便齐齐跪地,骤然连声大贺!
强拉发愣的胡不归与我等随与众流一齐跪地!抬眸便见玉阶之上舞女环绕间,轻步高台的一前一后,一紫一白两道威仪强迫的人影!想来正是那先机长老与传闻中的本尊——隗胥!
一番简洁诸如今夜妖帝有事耽搁,来迟一步的说辞之后!便见那满头白发束成高髻的先机长老一边散发巡向众人扫视的眼神,一边示意侍卫道:“所以我们便尽快进入下一个环节!”
随着被重兵围守,蒙上黑布的铁笼囚车缓缓推近众人眼前,玉台下!便有一群胆大的小妖冲着那白发苍苍的先机长老大声呼嚎道:“可是我们妖帝大人要亲手斩首异族的刺客啊?”
“猜的不错!”白发先机却一甩拂尘,话音一转道:“可惜今日要斩之人可不是异族呢!”
随着黑布的猛然揭开!人群便瞬间暴发出阵阵经久不散的议论声道:“啊?居然是妖后!”“妖帝居然要斩了妖后!”
“褚楚公主可是前妖帝最心爱的女儿啊!”
“这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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