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吃宴之时,我便瞧着你有心事,谁知竟将那支枝姑娘吓得不轻,幸好我及时寻了筠竹替她看了一眼,若不然她便要重新化作榕树,长在你们青丘了。”扉颜端着一脸感慨的神色,幽幽叹道。
清扬眉头微微一动,不免有些惊讶道:“吓着了?”
说到底,人家是上青丘做客,既是做客便合该有待客之道敬之。
身为主人,将前来做客的女眷吓得如此,传出去岂不要戳清扬的脊梁骨,说他待客给人脸子看,讲他们青丘如何待客不周?
扉颜当即气结,顿时没好气道:“你若不信,大可自己去亲眼看看,莫非我还能诳你不成!”
清扬脸上神色微微一沉,又问道:“筠竹怎样说?”
“好在去的及时,眼下已无大碍,不过我那宝贝外甥可是心疼的紧,连我在一旁看着都觉着亏心,今日你必得给我一个说法。”扉颜忿忿不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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