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莫赖峰、吴山嶂、鬼哭涧、龙崆峒,由你们任前部先锋,攻打殷野小贼。其他各部只要奋力杀敌,我也必不吝赏赐。”
得了战甲的战部自是欣喜若狂,没有得到战部的也满怀希望。
恰在此时,哨探前来报告道:“报告大统领,已经打探到了,殷野贼部现在正呼难河边休整。”
色难冷哼一声,说道:“好!我还担心他们跑了呢!各部随我去攻打殷野,这一回誓要将殷野贼子全歼于莽山之中,以慰死难兄弟在天之灵。”
各部山贼无不欣然叫好,唯独乌老大神色忧郁,欲言又止,色难问道:“乌老大可有话要讲?”
乌老大上前道:“大统领,殷野贼子诡计多端,最爱玩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把戏,属下担心……”
众头领无不狂笑道:“乌老大,你是被这个殷野吓破胆了吧。”
色难却正色道:“嗯,这倒是不可不防。这样吧,我把蛟塘、桑下、上跳、下跳、石涧五部交由你指挥,守住一线天,你看这样可好?”
乌老大道:“大头领英明,有五部精锐,又有一线天天险可凭,殷野小贼若敢进犯,属下定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色难还不放心,将一块令牌交给乌老大:“这是我的令牌。要是有人不听号令,你可凭此牌斩杀。”
乌老大自是感激零涕,发誓一定要守住一线天。
交待好防卫,色难亲率大军向殷野的营地猛扑而去,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呼难河边。
“大统领你看!殷野贼子就在前方扎营。”一名哨探指着前方说道。
色难定睛一看,果然殷野的营帐就在前方,营中周围还有不少哨探在巡视,戒备十分森严。
“清溪涧、莫赖峰、吴山嶂、鬼哭涧、龙崆峒五部为先锋,左右护法各率五旗分从两翼包抄,我自率中军接应,咱们一举端了殷野贼子的营地!”
说着他一挥手,众山贼就从丛林中杀出,直取殷野的营地。
突然遇袭之下,殷野的营地之中乱成一团,人们四处乱跑。
清溪涧等部没遇到任何抵抗就杀进了大营,他们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座空营,里面连一个人也没有。在营地中到处乱跑的全是一些人形傀儡,这些傀儡做得太逼真,不近看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娘的!居然是一座空营!”
清溪涧的头领一斧砍翻一个人形傀儡,宣泄着心中的怨气。
“看来殷野这狗贼是吓破了胆,跑了!”
莫赖峰的头领一枪挑开一处虚掩的营帐,也不禁有些心有不甘。
色难听到手下回报前方居然是一座空营,也不禁有些意外。突然,他脸色一变,大喊道:“不好,这是个陷阱,快让他们撤出来。”
手下的人正要传令,突然看到营帐中已是烈焰冲天,魔烟遍地,五营的莽山贼已经身陷火海,他们拼命地想往外冲,却哪里冲得出来。
原来,殷野早就算到,色难吃了大亏,一定会出来报复,在此布下都天烈焰魔阵,就等着山贼前来送死了。为了把戏做得更像,他在大阵之上虚立营帐和岗哨,还布置了不少人形傀儡充当哨探,看起来与真人无异。
都天烈焰魔阵是五品大阵,极为霸道,一旦陷入阵中,就算是金丹高手也难以全身而退,更别说是这些山贼了。不消片刻,阵中修为较低的山贼俱为烈焰和魔烟所吞噬,剩下的人也是危在旦夕。
“大头领!救命啊!”
少数幸存者无不大呼救命。
众流寇看着在火焰中拼挣着的同伴,无不心生戚然,可是烈焰魔阵实在太过霸道,他们根本无法靠近。
众山贼尚在惊魂未定,殷野突然率领着三十多艘武装商船从大阵后方杀出,密集的灭元弩如同蝗虫一般密集,将左右两翼的山贼扫倒了一大片。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杀得山贼损失惨重,阵脚大乱,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
殷野那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他下令道:“灭元弩全速发射,先干掉他们的头领,再挑他们人多的地方打。”在他的指挥下,打得山贼哀鸿遍野,伏尸遍地,很快左右两翼的山贼就被打垮了,如同潮水一般的退了下来,冲得色难的亲兵的阵脚大乱。
“不许后退!违令者斩!”
左右使声嘶力竭的喊着,想拦住溃败的山贼,但是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们。
色难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突然他大吼一声:“列阵,金刚伏魔杀!”
他手下的五百亲兵听令之后,立时发动阵势,他们身上的金甲亮起耀眼的金光,有如一片金色海洋,几乎就在同时,他们手中的金刚伏魔杵纷纷一齐挥出。
“轰!”
无数道如丝的金色的光影砸在溃退的山贼之中,激起一片血雨,跑在最前面的三百多名山贼无一幸免,全部被砸成了肉酱。
一瞬间,所有的溃兵都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色难居然这么狠,一举杀了这么多自己人。
“不想死的,就冲上去和殷贼拼命,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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