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芬奇从计算机室跑了出来,站在潜航艇的门口,眼神有些颤抖的看向外面的战斗。
“诺尔拉”
为什么
为什么诺尔拉会在这个地方?
拥有劳伦斯的记忆的她自然记得和知道诺尔拉·布罗尔或者,应该说是阿诺一号才对。
伦敦的怪兽,这正是源自于劳伦斯血脉的悲剧,造就的怪物。
“吼”
怪物发出了一声低吼声,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东西,猛地扭过了头,用头顶的复眼看向了站在那里的劳伦斯·达·芬奇。
劳·芬奇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停跳了一拍一样。
但
伦敦的怪兽并没有直接扑过来。
只是这样盯着劳·芬奇,盯了足足有五秒钟的样子。
“诺尔拉”
劳·芬奇只感觉到一股莫大的悲伤笼罩住了自己。
——她想起来了。
诺尔拉,已经原谅自己了。
在伦敦特异点,自己愿意用死亡来向诺尔拉道歉——诺尔拉的仇恨不是他自己能够控制的,那是一种糅杂了他自己的悲愤,和他一样死在瑟利姆的实验之中的人造人们的憎恨,外加上已经变成非人之后所拥有的原始的兽性,甚至还带着一点英国工业革命之中,其他枉死的童工们的怀疑和悲伤混杂而成的东西。
对法尔高血脉的永恒憎恨。
这已经不是他个人能够左右的东西了,他的存在代表了很多东西,唯独不代表他自己。
劳伦斯是法尔高血脉的源头,自然也在诺尔拉的锁定范围之内。
但诺尔拉凭借自己的意志,强硬的扭转了针对劳伦斯这个个体的仇恨因为他也清楚,这不是劳伦斯犯的错,事实上劳伦斯也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但诺尔拉能够做到的也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其他人
总而言之,已经化身为狂兽,失去了理智的诺尔拉并没有对劳·芬奇发动攻击,而是在这样盯了几秒之后,就将自己复眼的视线给移开了,继续去看向远处的魔剑士。
狂兽和魔剑士的战斗让人眼花缭乱,福尔摩斯也没有闲着,使用专属于名侦探的各种小道具从侧翼支援战场。
“真是纠缠不清啊,狂兽。”
魔剑士找架住了狂兽的攻击,看着狂兽正在沉重的喘着气的口气,发出了类似于冷笑的声音。
“不过,看样子你的这具肉体,并不能够适应得了现在神代的环境呢。”
“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福尔摩斯的瞳孔微微缩紧。
无法适应神代的环境
他倒是有心去规劝诺尔拉采用更有章法的战斗方式,但和erserker并肩作战的弊端就在这个地方。
虽然也存在一部分能够交流的erserker,但已经化身狂兽的诺尔拉·布罗尔明显不在这个范畴之内。
所以该怎么办呢?
——轰!!!
“吼——”
狂兽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怒吼一声,但是没有再扑上去了。
倒不是它不想,而是已经单纯的没什么力气了。
甚至于狂兽的身体都在忽大忽小的变化了起来。
“你们应该不是看不清实力差距的人。”
魔剑士也一样没有立刻就重新展开战斗,而是一手长剑一手短剑的站在那里,目光锁定在福尔摩斯的身上。
“继续和我战斗下去的结果就只有死亡,这是可以预见到的事情。”
“那个野兽的身体确实足够坚硬,但他估计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这件事的主导权并不在我。”
“所以——立香,你在这样的情况下,会说什么呢?”
福尔摩斯笑了笑,侧过头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藤丸立香。
“我不会输。”
藤丸立香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我会带着大家继续走下去我们绝对不会被你杀死在这里。”
“呼——”
狂兽的口中喷出了一股气流——虽然说现在没有理智的样子,但诺尔拉似乎也在响应着藤丸立香。
魔剑士对这些人的反应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是摇了摇头,然后
再次拿出了一柄短剑。
“果然,之前还算是手下留情吗表露出来的实力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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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的眉头微蹙,叹了口气。
“所以,指望你来做自我介绍果然是不可能了吗,来自北欧异闻带的异闻带从者。”
魔剑士一句话都没说。
“性能卓越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以及如此精湛的剑技。”
“能够一定程度上无视诺尔拉的攻击的强韧身躯,以及躲避火焰,光束,手炮的灵敏性和反应能力一切都是超乎想象的呢。”
“你早就知道了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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