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与郡主同坐,挨得如此之近。
这么多年来,可未曾见过郡主与哪个男子走得近。
那人到底什么身份,能得郡主如此青睐。
看面孔十分面生,应该不是大梁的青年俊杰。
莫非是外地来的青年天骄不成?
可是其他地方来的青年天骄,怎会来参加今日这等重要的场合?
要知道,梁皇面见三国使臣,这是大梁皇朝内部之事,外人怎能参与进来,还与众皇子、大臣坐在一起。
人们心里越发好奇,那青年到底是谁,有何来头?
“陛下到,众臣恭迎圣驾!”
一个宦官入场,阴柔尖细的声音响彻此地。
众人就看到,一个身穿黄袍的中年人踏着四方步来到了搭建的高台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以及前来看热闹的大梁子民,齐齐跪地山呼。
秦可清站起来,对着高台上的梁皇躬身行礼,唯有君无邪端坐,未曾有丝毫反应,只是略微看了梁皇一眼。
三国使臣未跪,却也躬身行礼。
他们是外臣,无需行跪拜之礼。
“平身。”
梁皇龙袍衣角一掀,端坐在龙椅之上,皇者威严尽显。
“谢吾皇!”
众臣整齐一划,从地上站起。
“大燕、大真、北莽,不知你们三国使团来我大梁所谓何事?”
梁皇明知故问,一副不知道他们来此做什么的表情。
“梁皇陛下,我们此来,一是加强彼此的交流,二是前来向梁皇陛下提亲。”
大真使臣率先开口。
“提亲?”梁皇眼睛微眯,“世人皆知,你大真与我大梁刀兵已久,此次却突然说要提亲,不觉得唐突吗?”
“梁皇陛下,我们大真此番带着诚意而来。
我大真皇子心仪贵皇朝安平郡主已久,一片真心,日月可鉴。
至于两国交战之事,我大真皇主说了,皇朝长久陷于战事,双方将士伤亡惨重,也苦了皇朝百姓。”
“陛下,臣觉得此事不妥!”
丞相站了出来,道:“陛下,秦王乃国之柱石,其女安平郡主怎能与敌国皇子和亲!”
“臣附议!”
国公亦站了出来,支持丞相观点,“秦王劳苦功高,为我大梁舍生忘死守国门,我们怎能将安平郡主送去敌国和亲?”
“臣等附议!”
一众大臣,清一色表示反对。
“唔,众卿所言有理,朕不能寒了秦王之心。”梁皇点头,采纳了群臣的谏言,看向大真使臣,“此事,朕不能答应。
你也听到了,众臣亦不答应。
秦王是我大梁国之柱石,秦王的独女怎能成为和亲人选?
再者,安平郡主的郡主的婚姻大事,当由她自己做主,朕不可强求。”
广场附近,人们本来紧张的心情,在听到梁皇拒绝时,松了下来。
大真皇室当真是痴心妄想,竟然想要让安平郡主和亲,嫁给他们的皇子!
岂有此理!
幸好皇上没有答应。
都说秦王功高盖主令皇上忌惮。
可今日看来,皇上心胸广阔,一心维护秦王府,并不像传说的那样。
朝堂之上众臣亦是如此,今日都向着秦王府说话。
众臣与秦王不合,看来也是谣言。
君无邪则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静静看着梁皇等人表演。
不得不说,他们在这里一唱一和,有板有眼的,演得还挺像。
“非也,若梁皇陛下答应这门亲事,我大真与大梁便是姻亲关系,战事并非不可缓,亦菲不可谈。
此乃为两国长久之计。
还请梁皇陛下体恤两国千亿百姓与千万将士。
交战这么多年,多少将士血染疆场。
战争耗费巨资,严重消耗我们两国的财政。
财政从何而来,来自于百姓税赋。
若战事平息,便可削减税赋,减轻百姓生活压力,藏富于民,让两国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
“大真使臣,你休要……”
“大梁丞相,国公,我有说错吗?”
大真使臣打断了丞相与国公的话,质问道:“战事平息,是否可以减少财政支出?yu.et
皇朝财政压力大幅度减弱,是否可以减轻税赋,让百姓过得更好些?
两位大人身居高位,当真不食人间烟火吗?
难道丞相与国公大人,不想看到贵国的百姓过上好日子不成?”
“你休要血口喷人!”
丞相和国公对大真使臣怒目而视。
“还请两位大人正面反驳。
你们就说我刚才说的话对与不对?
在场有你们大梁百万子民听着,他们的心里自有一杆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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