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一怒,亦可血溅三尺!毕竟这可关乎自身修行理念和道路之争。辩不明,那就动手分胜负!
“走,走,我们去看看,让他们知道我们白鹿书院不可欺辱!”
......
韩扬法听到外间话语,心中大感痛快,此时才感觉同学间的情谊,对着外边又是大喝一声:“”快来,在明伦堂!
最先赶到的几个年轻学子看着房屋中的三人,一扫之下就知道战天赐乃是外人,大喝一声:“你是那个书院的学生?此乃明伦堂,是尊师重道之所,你竟然敢依仗修为在此撒野!好大的胆子!你师长们没有告诉过你吗?”
“师兄,他是川州修士,不懂什么尊师重道!”韩扬法退后几步,来到那几位学子身边说道。
“什么?川州修士竟然敢来我楚州挑衅!”一位着浅色澜衫的学子脸色惊讶,他看了韩扬法一眼,知道韩扬法被对方打了,对着战天赐拱拱手道:“这位道友,既然你敢对我白鹿书院学子动手,还请去我白鹿书院的论道场,你的挑战我们白鹿书院接下了!”
战天赐见对方礼节到位,亦拱手回礼,他本意虽然不是想挑战这白鹿书院学子,但对方如此说,他亦不怕。
筑基期时,他在同阶修士中无敌,现在他虽然才金丹一层,但他亦不惧其他金丹修士,战就战,正好看看这白鹿书院同阶修士的实力。
战天赐回道:“那就走吧,让我看看你们书院是不是有名无实!”
“好!在下白鹿书院李再勋,请!”着浅色澜衫的学子伸手往外一指,示意战天赐往外去。
“川州战天赐!”战天赐颔首回道,随后出来明伦堂,一出明伦堂就碰见好几十位闻声而至的书院学子,其中甚至还有几位元婴期修士,对方应该是书院教谕←们亦好奇的看着战天赐,而此时亦有一两位知道些情况的学子对周边同学介绍,介绍战天赐的来历,而战天赐面色淡然,没有因为白鹿书院人多就害怕。
毕竟白鹿书院名声在外,对方至少不会以多欺少,应该也不会以大欺小,传出去对他们的名声损害太大,这也是战天赐有些底气的原因〗天赐看着周边学子,眼睛不由得闪闪发亮,心中不由得往事浮现。
自己现在囊中羞涩,看来又要挣一笔灵石才行。
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同阶修士在我面前皆土鸡瓦狗而已!战天赐信心十足!
“没想到这川州修士年纪不大,修为却不弱啊,都有金丹期修为了!”有位元婴期教谕打量了战天赐一眼,心中评价。
只是如此修为就敢来我白鹿书院,不知是谁给你的勇气!其它书院也没有流传出什么消息,看来这川州修士初次挑战就选择自己白鹿书院,真不把我白鹿书院当会事不成?
“如此年纪有如此修为,不错,关键这这临危不惧的心态,很好,如果想入我墨家,也不是不可以!”战天赐见过一面的褐衣老者出声道,只要战天赐愿意参加他的考核,即使是川州修士,也可以在他门下修行。
墨家兼爱,没有贵贱之分,亦没有地域州域之别,只要对方能修行墨家理念,修炼机关傀儡之道,加入墨家亦可行。
“墨兄,怎可以如此武断!圣人车观其言、察其行、知其底,方识其人,他敢在我白鹿书院动手打人,光凭此,他这品性就值得商榷!”有位身穿浅色儒服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对墨教谕劝道。
众学子或教谕窃窃私语了小半炷香的时间,战天赐随他们来到一院子,院子横额书有“论道场”,院门两根柱子上标有一联“理不辩不明;道不论不清!”
我可不是来与你们辩理论道的,我是来与你们切磋的,一切还是要看修为实力,即使你说的天花乱坠,没有过硬的实力,一切都是虚妄。
战天赐哂然一笑,心中腹诽连连。
李再勋等白鹿书院学子率先进入论道场,一入论道场就没有什么礼让可言了,战天赐随后进入,问道:“怎么比?”
那着浅色儒服的中年男子越众而出,来到战天赐面前,淡然道:“我们乃礼仪之院,诗书礼乐,琴棋书画,你想挑战那样,我们白鹿书院都接下!”
白鹿书院众多弟子,各有所长,无论对方想挑战什么,中年男子都有信心能战胜对方。
战天赐轻笑一声,右手握拳,举着拳头道:“说得再多,不如一拳,不知白鹿书院可有修士与我切磋切磋,你们可敢?”
“可以!”中年男子对战天赐的回答没有任何意外,如果战天赐真与白鹿书院学子比试诗书礼乐,他才会惊讶,毕竟对方可是来自川州,一向注重修为实力⌒年男子回首,看着不断增多的学子说道:“金丹一层学子,谁愿意一战,让川州修士也知道,我们楚州修士的实力!”
“金丹初期修为我都不介意,太弱的可不是我对手!”战天赐笑着建议道。
“狂妄!”
“无知,你真当我白鹿书院修士都是泥捏的不成!”
“小子,等会看你还怎么笑的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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