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他情绪略显低落,头颅微垂,面上有难隐的悲痛之感。
牛得耗了拍老兄弟的肩头,戚自怡也随之收整心绪,扬首嘶声道:“今又有瀛洲刀匪于州境内肆意而为,我二人便有决断,集而今所有,共阻匪患。”
“一来...是为保境安民;二来,乃是为报往日戚将军家门之仇怨!”
“两峰之上,众弟子一百三十又八人,可愿与我二人同去!?”
“愿随掌门,共平匪事!”
杀气如林,声势骤起,当下便在峰上回荡不断,激起飞鸟阵阵不绝。
言及于此,戚自怡骤然抽刀而出,那长刀凛然而立,其人振刀高喝:“杀不尽刀匪誓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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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顺启十七年,瀛洲刀匪再临南境海界,当地官军不敌而逃,百姓死伤无数。
自定合柱戚将军一去至今,大夏南境军备早已荒废,军中无人可陛境之民安定…洲刀匪肆意而行,连破数个府境,大有尾大不掉之势。而便在此时,宁州江湖人便在那六扇门季宜春号令之下,汇聚有六大客卿并至,同阻刀匪。
楚升领有落龙城府境内一路英杰,计有这一处众义捕,龙鳞峰、龙须峰、龙鳍峰、龙齿峰四峰并出,紧急赶赴磐安城府境。
事情紧急,早有宁州六扇门各处众义捕皆动,一路皆有消息传报而来,是以众人自一开始便是目标清晰,并无半分分神,直直往磐安城而走。楚升骑有千里马“有灵”,伴着众人急急而去,官道之上马匹如林,近有两百人的队伍声势颇大。
一路风餐,及至第三日中午,众人由是到达了磐安城府境,此处已是宁州沿海府境,便是好似迎面吹来的风都带着喝味一般。
岑良、楚升、戚自怡、牛得海、龙鳍峰上主事长老李开畅、龙齿峰上主事长老古坚白,如此六人,便是这队伍的领头者。
几人聚在一起啃着干粮,岑良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楚升却是已然行来,“当下有何定计,还望岑兄切实道来。”
“楚掌门...”岑良望见几位主事人都面有征询之色,他也不加隐瞒,只是道:“在下便以实道来,这厢也当真是并无其他,一切还需等我与此处六扇门派驻之人交流后才好确定。”
“但其余五路,便也皆是往此处而来,想必便是打算将刀匪锁死在此府境!务必将其击磊此处,不教其众为祸宁州。”
“既如此,其余五路又在何处?”
岑良吞下干粮,点头道:“想来他们先行一步,应当是已在磐安城内交汇。”
“我等便也入城?”
“正是,无论如何,最先须得守住磐安城不乱。”
楚升面色古怪,难以置信道:“一城还能被拔了去?若是说守军阻敌不得尚还可以理解,总不成龟缩于城中,便守城都做不到吧?”
“楚掌门或是未曾见过刀匪之乱,这些匪徒凶悍之极,如兽嗜血,实哉非人!”戚自怡却是苦笑摇头,插嘴道:
“一来,这天下七匪之一,岂是这般容易便可处置的?二来,南境军备松懈,楚掌门想来也有所耳闻...”
是极,瀛洲刀匪便也是天下七匪之一,正与那大漠马匪齐名,一南一北交相辉映,正是极为扎眼的...
只是漠北马匪素来看不起这瀛洲刀匪,也根本无半分惺惺相惜之感,直以为这刀匪众为禽兽,羞之与其为伍。
楚升对这些事便当真是知之不详,由是又连连问了数个问题,戚自怡便也是一一解答。
只是等到楚升不再发问,那岑良却好像是忍不住了,突然道:“这些弟子,似乎皆是戚掌门与牌门峰上之人?”
戚自怡与那牛得海对视了一眼,皆是点头,“确是如此...”
岑良言语滞了滞,摇头道:“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还请说来...”
“两位掌门自发下山除匪,是为大义,在下也是要先告一声义士。”岑良当先拱手行敬礼,那戚、牛二人皆受了他一礼,便又听到他道:“只是峰上弟子,未经杀场,贸贸然便带来行阻却这刀匪一事,着实有些鲁莽了。”
“在下便说句不好听的,如这些弟子,去了便也只是死在刀匪手上,不过是平白去了性命,能存有二三,已是不错。”
他这话自然是毫不客气的,便只驶有指着二人鼻子直白道:“你们峰上弟子,都是垃圾...”
但那意思,其实是一般无二的。
可说这话时,他却是面色慎重,并无半分轻视,只是惋惜之极。
戚自怡却也没有动怒,只是笑着道;“岑兄所言也确实是肺腑之言,若是普通弟子,恐怕不过一合便都会死在刀匪手中。”
“但我两峰之上弟子,却是自有不同!”
岑良愣了一下,有些愕然道:“如何个不同法?”
“岑兄可听闻过...雀鸟鸳鸯阵!?”
这阵法,楚升自是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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