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重要的影响。
是以,道义和尚的承认,对左崇光而言,非同一般。
老道士双耳动了动,旋即那目光便是望来,捏着胡须笑道:“和尚,你可还真是心眼极多的...”
“当初我们同德清先生相论时,你迟到后所发第一问,却不是这三问?”
“你这一问,便将德清先生问得语塞,思虑万千得出的答案,你却又左挑又捡,这处不满那处不行♀会儿,却又拿这句话来诓人,故弄些玄虚。”
道义和尚只是微微摇头,而左崇光面上却又现得几分喜色。
他的回答与天下名士德清先生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对于一儒士而言,这已经是一种赞誉了。
“既然左大人心中已有答案,那便请真正循心而为,而今虽已不在中枢,但大人一思一念,皆关切宁州百姓。”道义和尚没有理那老道士,只是冲左崇光留下饿。
此言即毕,和尚旋即骑着白马而走。
广明和尚则来与楚升告别,旋即领着枢的武僧等人,也皆是跟在他身后离去。
老道士也将竹篓背在了身后,那两杆小旗儿随风一晃一晃。
“小子,这份人情,日后可不能赖啊!”
老家伙冲楚升挥了挥手,也是扭头离去。
面上无奈,楚升也是第一次见得这般露骨的人,以往如此人情等等,切不是不言自喻的,又哪有人会像这老道士一样直接宣之于口。
他目送着老道士远去,只听得一声走歌回荡不断。
“我以妙语定得吉凶事,半日闲来半日仙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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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方也上前,将之前种种事宜说给楚升听,末了又道:“楚掌门身中蝎毒,我自也不会视之不理,便会带你往辣手毒医处走一遭,为楚掌门解毒。”
他如此做,也是自有考量的。
因他的错误决断,几路客卿都在崇安寺死的差不离十了,若是楚升再因此而亡,那就只寿江漕帮的帮主淳博厚这个胆小胖子存活。
这对他声名而言,非是好事。
再者论及心迹,他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之人,这更与他道义不符。
“小子谢得袁义捕仁义...”楚升自是一口应下,有这一个人物护送,自己这一路怎么也会安妥得七八分。
这是好事,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只是走之前,楚升却还终究是拖着病躯做了一些布置。
有一封信,着郑风归回之时,顺带送予龙首峰邢之南。
以郑风的性子,他定然不会偷看信件内容。
这里面,其实载得多是楚升对后续的安排,这一次四峰逢难,当然有大把的资源漏出来,他龙首峰自然是要喝上头啖汤。楚升也还真是为了自家门派操碎了心,但却也看得出来他的秉性,当真是有便宜便要去占上几分,不愿落人下。
另则,却是暗中饿邢之南,便须得交好戚胄甲。
凭着楚升对郑风的了解,崇安寺一战之事,他不会就这么轻松掀过的。
有极大的可能,郑风会下峰而去,或是行走江湖历练武功,或是去瀛洲寻仇,总之绝不是不敢作为的人。
而这个时候,戚胄甲将往何处去?楚升原本便有拉蔓的意图,他却选了龙须峰,但龙须峰近乎死绝,这个人又当是会作什么选择?是随郑风一同下峰游历江湖,还是另寻他处?
他军中技,在江湖中可真切是走不通的,也没有任何长处可言。
如此军中的人才,楚升不愿将他从手中漏下,最好的安排便是将他拉上龙首峰,遣至柴山』来楚升对自己观人也是颇为自得,他自觉的戚胄甲临阵而不退,当是有极为正派的作风,由是他代楚升坐镇柴山震慑三匪,楚升也足以安心;二来,其人毕竟是军中人士,对练兵排阵之术通得或多或少,最不济也比那三个土匪头子好上不止一筹。
他若是去了柴山坐镇,那遍山的柴山匪也终究足以在他手中,拧成一股可战之力了。
其实这些安排,都是源自楚升在心中暗自对未来的忧虑。
并州、处州灾民处处,虽然有一枝梅以盗圣令号令天下群盗取生辰纲而救济灾民,可灾情如火,延绵不绝♀些手段,也只能是解得一时近火,却难以真正扑灭灾情,最多也只是延缓爆发的时间。
且三基教以并州、处州为根基,正是根深蒂固,这邪教一旦掀旗,灾民处处而应,则二州必乱。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临近的宁州又如何能得以善存。
楚升幸苦一番,处处精打细算,从收柴山匪,到巧取肆明山积存财物,再到而今安排,都是为得日后,只愿在灾民乱匪之中,得以凭借手中一部军事力量,保得自身及门派周全,避免被灾民覆翻。
临末一事,楚升则是凭着左府及崇安寺两事的人情,向左崇光请了一封信。
这信,却正是给那天下名士德清先生的。
只是仅仅有这一封信,怕是也还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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