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过。
“嗯,是个知恩图报的孩子。好,我便应允你。将五姨太和那三公子接来锦远便是。”骆荣凯马上应承。
“谢谢您。”齐雅没想到,骆荣凯会答应的如此爽快。
“外面天气很好,陪我出去走走?”骆荣凯看一眼窗外,突然对齐雅说道。
“是。”
“总司令,您……”侍从官看二人出门,想要制止。
“不碍事。”骆荣凯一笑。
怀江医院后面,是大大的花园′已是春末,花园里余艳的姹紫嫣红亦十分喜人⌒护士伴着病人出来散步,穿着病服的小孩子,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嬉笑打闹……
齐雅与骆荣凯的身后不远处,有站的笔挺的卫兵。
“齐小姐今年多大了?”骆荣凯穿的是医院里的病服,闲步园中,齐雅伴在身侧《远看去,好似是一位平常的老人家与探望的晚辈,聊着家常。
“十六,立夏就该满十七了。”齐雅抿嘴浅笑。
“是什么时候认识湿衣的呢?”骆荣凯寻了一处石凳坐下,不远处的侍从官急忙拿了裹锦软垫,铺在上面。
“十三岁的时候。”齐雅根本没有思考,脱口而出。
“那年下雨,家里请了师傅料理花盆子。何大哥来家里找哥哥,哥哥和何大哥是很好的朋友……”
“呵呵,都认识三年了。”骆荣凯脸上笑意更甚:“你哥哥和湿衣,谁待你更好?”
“都好,他们们闲的时候,常常带我去西郊骑马,去梅园听戏……”毕竟是怀春少女,齐雅说着就不愿吐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年少肆意的时光。
“小雅,如果骆伯伯想要你马上和湿衣完婚,你愿不愿意?”骆荣凯看向齐雅,说出的话却是突然。
“啊!……我……我自然是听司令的。”齐雅只是略惊了一下,但随即镇定了下来,浅声应道。
齐雅的反应,骆荣凯全看在眼里。
“只是,小雅,在你和湿衣完婚之前⌒些事,骆伯伯还是要先提醒你。”
“总司令,您说。”齐雅捏紧的手心里全是汗。
“湿衣与严小姐的事,想必你已知晓′然,我只属意你,但湿衣那边你还是要花些心思……如何让你的夫婿完完全全属于你一个人,小雅你知道该怎么做吗?”骆荣凯看向齐雅。
“我……我相信何大哥与严老师在一起,只是权宜……司令您说我该当怎么办?”齐雅本不欲提及清浅,但骆荣凯已毫无避讳的提及‰雅心中并无万全讨好何湿衣的法子,咬咬牙,终是问出了口。
“你想不想,湿衣只在意你一个人?”骆荣凯似乎早已料到齐雅的心意。
“想。”齐雅回答的很坚决。
“那就看你肯不肯做了,你过来。”骆荣凯微一叹息,招呼齐雅附耳过来。
齐雅听着骆荣凯的嘱咐,神色越发严肃,直至骆荣凯的话完,她身子已经紧绷,但终是说了这么一句:“我自然肯。”
骆荣凯爽快一笑:“我没选错人。”
齐雅刚离去不久,便有侍官过来禀报,何少畜见。
“何……何少校,总司令正在休息。”侍从官站在病房外,想要阻拦何湿衣的闯入。
“让他进来。”骆荣凯听着侍从官唯唯诺诺的话,微不耐烦‰到,如若是汪薛见站在外面,必不会这般境况,心里徒然生出了些许不疼快。
汪薛见的事,骆荣凯知道,湿衣是有心要整治他。但,勾结七台,密谋造反却也属实。
“骆司令。”何湿衣进门,一脸铁青。
“怎么,什么事令我们的何少校,恼羞成怒成这样。”骆荣凯瞄一眼何湿衣,复又低头挥毫。
“总司令授意曾胜出现在清浅面前,是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吗?又或者,总司令惯于违背盟约……”何湿衣说的很慢,一字一顿。
“我记得,我只是答应过你,不会伤及严清浅性命……”骆荣凯漫不经心的说话。好似,满腹心思只在书桌上刚写好的毛笔字上。
“总司令此举,伤人无形,与夺人性命又有何区别≤司令,不觉得此举有宵小之嫌?”何湿衣一侧的手握紧。
“啪。”桌上的一方小砚台直击何湿衣面门,何湿衣并不躲闪。额上本就未好的伤口,顿时鲜血乍现。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孽子。”骆荣凯不想何湿衣竟不躲避,心中懊悔,但脸上并不显露。
“还望总司令三思而行,你这个孽子向来不喜被别人胁迫……。”何湿衣拾起地上的砚台,擦拭干净上面的血迹,复又放回桌上。
骆荣凯望着何湿步出病房的身影,微微沉吟。
这几日连番政务,揭发汪薛见,南下七台盗取密函,扳倒华寄仓……桩桩件件湿衣都处理的极好,但一遇到严清浅的事,似乎便会全无了理智。
是自己逼的太急了,此事,还有待计较。
何湿衣步出官邸大门,抚上额角的伤口,脸色凝重不减。
惠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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