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深,清浅却还是陪着她。
“没事,你不要管我,我白天能睡。”清浅走到何湿衣身后,帮他按摩肩膀。
“嗯,温香软玉,我想不管都不成!”何湿衣被按的心神舒畅微微后仰,按住清浅的手。
“打扰到你,那我先出去了。”清浅微微脸红,何湿衣话中的暧昧她不是没有听出来。
“你去睡,我待会儿就来。”何湿衣本是说一句极平常的话,说出了口便觉得语气似乎不对味″浅已经脸色绯红的朝着他瞪眼,闪身出了书房。
夜色如水,湖水黑的沉寂。
此刻,沿湖酒家的二楼又难得的亮起灯火。
一直对外谢客的沿湖酒家二楼,其布局与一楼并无它别。并不如外界传言的那般神秘华贵,也没有奢华的装饰,其摆放的座椅甚至比一楼的更显陈旧〖大的楼上只有两个人。
“我找你,有正事要谈。”何湿衣来的时候就发现齐霍已经喝了不少,两人坐下之后,齐霍也没用听下来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夺过他手中的酒杯。
“谈?谈什么!你说!”齐霍喝了很多酒,倒是没有半点不清醒的醉态§手夺过杯子,就着酒瓶口继续喝。
“北地陈瑾城那边,你也已经听说了吧!我准备,后天去清婺督战。锦远已经出现了个别商家囤奇观望的势头,我消由齐家出面平息。还有,冬天快到,齐家可以负责士兵棉衣的更给……”其实棉衣更给,这件事何湿衣考虑了很久,齐家在锦远的地位和实力担得起这两件事。
“囤积的事我会处理,至于棉衣的事,就交给齐家去办!”齐霍拿起酒瓶起身走至二楼靠窗的位子。
“边镇江!”何湿衣直到齐家与边家的关系。
“不!是边少贤。”齐霍似乎想到什么,更正何湿衣的话,声音透着股酸涩,拿住酒瓶的手也是微微握紧。
“子承?”何湿衣其实早就看出了齐霍的反常,今天会与他约在沿湖酒家已经令他微微惊讶。
“湿衣还记得我们四个曾经在部队里谈理想谈未来吗?你,我,川华,正康”齐霍突然问出一句话,令何湿衣微微一愣。
怎么不记得,回想起来好像还是在昨天,如今川华与正康都已经身在异国他乡,只余了自己与齐霍并肩作战。
“我们在为什么追逐?其实像川华那样不是更自在!”齐霍看着何湿衣,脸上已经挂上了自嘲的笑。
“都像川华一样,那锦远的百姓该怎么办?”不问江山社稷?”何湿衣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他没想到齐霍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很后悔让小雅去七台。”齐霍其实已经醉了,声音很低。但何湿衣还是听到了,双唇微启却不能说什么。
何湿衣自问不是善良的人,也许,某些方面称的上狠毒。但是,对着友人的妹妹,确实是心存亏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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