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这样做′实都算不得什么,你且想想你以后的日子当怎么过吧!”汪碧琪应该是很怒了,说这一篇的话,底气十足,声音尖利。
“我……”清浅本欲反驳些什么,终是吞了回去。
“我知道你难过,跟了葛靖你也是不愿的。但活着的人总还是要活下去。除了葛靖,眼下,我是找不出还能护你周全的人了……”
“碧姨,您不要说了,我明白您的意思◎事等替父亲报了仇再说吧!”清浅扶着木柱,缓缓站起来♀样的境地,她什么都不想去想。
正在这时,却见葛靖急匆匆的从外间进来。
清浅与汪碧琪看见葛靖一脸烦躁的样子,心头俱是一跳,侧目望向他。
“只怕此地不宜久留,我手下从严宅回来的时候,被人暗中跟踪了”了一个,跑走了一个。”葛靖说着话,便命人进来服侍汪碧琪与清浅出船舱。
“东西可曾拿到了?”汪碧琪听闻此言,忙急切的询问。
“东西在这里。”葛靖自怀中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铜质方盒出来。
汪碧琪不知那里,突然生出那许大的力气。飞身而过,一把夺过葛靖手中的方盒。
“咦?”汪碧琪卦倒弄了一番,盒上安装了密码,方盒纹丝未开』得转过脸来问清浅:“密码是多少?”
清浅看向汪碧琪手中方盒,沉声道:“父亲说过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能又我亲自打开……即使亲近如您,也不行。”
清浅临时有了这个决定,说这番话~全是因为看见汪碧琪一反超的举止,心中迟疑〈没想到,话未完,汪碧琪却已经露出几近讽意的笑来。
“你以为没了你,我便打不开这盒子吗?实话与你说,当年,我们将那批军火埋在了未完工的绵湖坝底。老严交予你的东西,便是军火埋与绵湖坝底具体方位的地形图。葛靖,我们这便去绵湖。”
“你们……你要军火是要炸毁绵湖。”清浅听完汪碧琪的话,心神惧惊。回忆父亲那日在狱中的重其事,然来是这般″浅也渐悟出汪碧琪的打算,心头更是悲怒交加。
“如果绵湖大坝决了堤,不知锦远会是怎样一番景象!”汪碧琪的脸上露出向往的神采。
看着汪碧琪那般的神色,清浅顿觉心头一片空茫。
当得知父亲已经死去的消息时,心头却是有毁灭一切的冲动$果何湿衣在面前,说不定自己会想要扣下扳机,夺他性命。但,那也只是一瞬。
绵湖决堤,锦远成一片泽国。会牵累多少的无辜百姓,是无法预料的。
她的悲痛,并不需要累及旁的无辜之人。
“这个方盒材质特殊,我不告诉您密码,您是打不开它的。”清浅心头惶惧,脸上却故作镇定道。
“你果然是不愿帮我的,幸亏先前扯了谎子$今秘信已在我手中,不过一方小小的铜盒,能耐我何。”汪碧琪不以为意,埋头去试那方盒的密码。
“碧姨,为免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即刻动身吧!”一直静立一旁的葛靖,站出来讲话。
“葛靖。”清浅疾呼葛靖的名字,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葛少说的极是,我们这就启程前去。”只是那二人并不理会清浅,径直出了船舱。
清浅眼看着二人步出船舱,身子虚软,竟是不能阻拦半分。
“你要不要也同我们一起来。”临了,汪碧琪突然回转过身来。
“要她去,反倒添乱。”葛靖出声阻止。
“我要去。”清浅眉目轻扬,朗声道。
清浅心想,自己前去,兴许还可以阻止汪碧琪这一疯狂的举动,也不一定。葛靖的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终是忍住了出声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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