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告诉我,修炼到底为什么?吾辈一心所修所为何?”一片混沌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衣衫褴褛的盘坐在地上,他感觉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想要反抗,却又无力反抗』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天天衰老。
此人正是张子凡,他已经不记得来到这片混沌多久了,是百年?千年?还是万年?他一直被那个问题所困扰“修炼为何?”
他不禁想起当初在北域铸城大街上看到的那个小男孩。
“大哥哥,这个世界上有仙吗?是否有长生?”
“这个世界上有仙吗?是否有长生?”张子凡不断重复着当初小男孩问他的话。
有仙吗?有长生吗?我辈修行就只为了长生吗?还是说,我们修行的意义就在于寿命?
他觉得自己撑不住了,随时都有可能会死去』是,到了暮年,他却还是没能弄明白,修行所为何,这个问题很简单,却也极其深奥。
“你快要死了,我来送送你。”突然,远方传来一个声音,声音越来越近,很快来到张子凡身前。
他正是当初张子凡刚到此处时遇到的那个白发老人,张子凡看着和多年以前一幕样,连头发的形状都没有改变的老人,再看了看此时已经比老人还衰败的身体不禁摇了摇头。
“你可悟了?修炼为何?一切还有回转的余地,只要你悟了,还是可以出去的。”
“我就算悟了又能怎样?我现在身体已经衰败不堪,也不知圣州大陆还有几个熟人存世,岁月啊,总是不给人考虑与驻足的机会。”
“可是,我还是需要你的回答,为何修行?”白发老人认真的看着张子凡:“这是我的世界,我为主宰,我要你回答,你就得回答。”
“这样么?吾辈修行之人,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到得最后,其实也只是在和自己斗而已∧想,既身行※以,我的答案是吾辈修行之人,只为修一个念头通达,无愧自己。快意刀剑恩仇,无惧万界诸天⌒谁敢挡我道者,我自一蕉之。”张子凡刚说完,只见他满头的白发在慢慢转变成黑色,衰败的身体似乎重新注入了活力←意念一动,虚空中凝聚出一柄剑,他手持剑柄,剑尖直指哪个白发老人。
白发老人并没有回击,只是闪避】一次张子凡的叫快要击中老人时,都会被老人利用很微妙的角度躲避开。
“一浇河断开,一姜流成河』蕉星宿,一津古断。”张子凡心中默念着,手中的招式却没有一刻凸,他在不停地演化自己的武学。
突然,场中的张子凡从一个化作两个,两个化作三个,有些像他那个世界的一化亿万,但是却又有所不同。
白发老人早已消失不见,只事张子凡一人在挥舞着长剑,他不知疲倦,无始无终,一剑挥出,拉起数道残影。仿佛这混沌都要被他劈开一道口子。
不记得多少岁月过去了,他两鬓又开始变白,脸上也开始生出皱纹。但是,他却并没有凸手中的动作,还在不停地挥舞着长剑。
直到他真的苍老得动弹不了了,倒在混沌之中,满眼的不甘。
“你现在又感受到了什么?”消失不知多久岁月的老人再次出现,他依旧是那副涅,始终不曾改变。
“无奈,无力,无助。”张子凡认真回答。
“仅此而已吗?就没有其他的感受了吗?”
“还有恨,有痛,有悲。”
“你恨什么?痛什么?悲什么?”
“恨这天地的规则,只是束缚弱小的囚笼,却无法制裁强者的罪恶〈这无始无终的**,它让世人腐朽,溃烂。悲天下之悲,痛天下之痛,恨天下之恨。”
“嗯”白发老人点了点头,指了指远处的混沌空间问:“你看到了什么?”
“一片混沌。”
白发老人又摇了摇头,“你还是自己亲自走一趟吧,那样,你才能真正看得真切。”
老人又不见了,张子凡花白的头发再次恢复,衰败的气血又恢复了青春。
“走走也好,我还从来不曾出去走动过,借这次机会好好看看这混沌中的风景。”
张子凡上路了,他认准了一个方向,缓慢而坚定的移动着脚步,说是看看这混沌世界的风景,其实哪里来的风景,只不过一片虚无罢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张子凡走过了一年又一年,终于,他看到了这混沌的尽头,他不禁流出了眼泪,手指指着前方的尽头,说不出一句话。此时的他已经年近古稀,和上两次一样,头发花白,看着一根不知从何处捡来的一根木棍支撑着身体。
“你这次看到了什么?”消失不知多久岁月的老人如期而至,再次问了一个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问题。
张子凡这次没有顾得上回答老人的话,只是擦了擦眼角枢的湿润,一屁股坐在地上』点都不顾及形象。
老人并没有催促张子凡,只是在一旁默默等待。
终于,张子凡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话音未穿出来,眼角又湿润了。
“我……我看到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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